覺。
不安地喝了半桶的湯,不是方凝飯量大,而是覺得人家費力熬了湯,自己不多喝點不給面子啊,這一給面子,苦了自己,半桶都進肚裡了,一打嗝就覺得湯在往上溢。
一看自己的湯這麼給面子喝了半桶,馬蘭臉上都樂開了花,越發方凝的純樸合她心意,於是坐在床邊拉了她的手親熱地拍著說:“方凝啊,上次的事兒,都是無城做的,上回一笙來,已經都跟我解釋清楚了,是我們誤會了你。都是無城的錯,和你無關。今天我們也是跟你商量一下你們的婚事,上次訂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咱們在近期再找個日子。”
方凝聽傻眼了,大腦罷工了。反應半天她才問了一句最不靠譜的,“一笙什麼時候去的?”
阮無城翻白眼,真是個傻缺!
馬蘭被她這反應逗笑了,說道:“前陣子來的,不說這個了,說說你的婚事,有什麼要求?咱們怎麼也得好好弄弄,還有,介紹人馬上就來,咱們定下日子!”
正說著,有人推門進來了,方凝一看,這不就是那個說的天花亂墜的媒婆嗎?
這媒婆一進來就說:“哎呀,我剛推算了一下,三月份就有個黃道吉日,過了這個吉日,這一兩年都沒一個日子能比上這個的!”
方凝無語,上回好像也是說幾年內就一個黃道吉日,那個錯過了,怎麼這次還一個?有準沒有啊!敢情這所謂的黃道吉日也是隨口說說的?
最要命的是,方凝一句話都沒說,這婚期就被所謂的媒婆還有馬蘭你一言我一語的給定下了,三月份!過完年馬上就是。
等馬蘭跟媒婆歡天喜地的說完了,方凝才說:“伯母,我還得回去跟我家人說一聲。”
馬蘭熱情地說:“這個自然,不過你傷著不方便,我跟你伯父去說就行了,我們態度肯定好,一定取得你爸媽的原諒!”
馬蘭說完,拉上阮信跟媒婆就興沖沖地走了。
方凝感覺自己就跟做夢似的,這就又能嫁了?上回那麼大的事兒,算過去了?她摸摸自己的臉,怎麼感覺那麼不真實呢?
阮無城伸手在她臉前晃來晃去問她:“你想什麼呢?”
方凝回過神,突然臉縮成一團,叫道:“壞了阮無城,快扶我、扶我上廁所,湯喝多了!”
阮無城一聽,一把抱起床上的她,直接就奔廁所去了,搞的兩人手忙腳亂。
後面的事就簡單多了,方凝的父母很容易被馬蘭給說通了,這不是障礙。阮家很快公佈了婚訊,馬蘭在鏡頭前笑得很是燦爛,對記者們說道:“先前是個誤會,都是我那臭小子搞出來的,跟我的好兒媳方凝無關!”
“阮太太,到底是什麼樣的誤會?”
馬蘭看向這位提問記者笑得含蓄,“具體情況你們就別打聽了!”
程一笙看了電視,重重地鬆了口氣,對殷權說道:“可算是成功了!”
殷權問她:“這下你能專心懷孕了嗎?”
“懷孕還用專心?”程一笙看向他問。
“可不是,你沒發現最近你總為方凝的事情愁,搞得我們寶寶在肚子裡也很躁動?”殷權摸著她的肚子問。
程一笙笑了,說道:“八個月胎動肯定比以前要大嘛!”
“那也沒這麼大的!”殷權摸著她的肚子,摸到了糖糖那邊,問道:“乖糖糖,說說你是不是因為媽媽情緒緊張,肚皮裡也感覺緊張了?”
糖糖的小腳有力地踹了程一笙肚皮一腳。隨著小傢伙們的長大,力氣自然也都大了。
程一笙“哎喲”一聲,輕拍了一下糖糖,她摸著另一邊說:“糖豆,告訴媽媽,你沒有因為媽媽操心你乾媽的事而受到影響是不是?”
糖豆很給面子,也有力地踹了一腳。
其實這個時候的孩子胎動頻繁很正常,有時候問話寸勁兒了都會動,夫妻倆摸到規律,都用“動一下就算同意”的原理來跟孩子們溝通。
程一笙感嘆地說:“還是兒子懂媽的心!”
殷權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兒子要是將來長成阮無城那樣的,還不氣死你?”
“呸、烏鴉嘴,我才不會讓兒子長成那樣的!”程一笙說道。她還反駁說:“倒是你,將來別太慣女兒,否則青春期看你怎麼辦?”
“我才不會慣著女兒!”殷權也毫不猶豫地反駁回去。
夫妻倆也不知道怎麼著的,就吵了起來,最後吵完了,兩人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到底因為什麼吵起來的啊?
再說安初語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