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白寶國表現得很糾結,他說這事得跟小東北當面談談比較好,要不他們倆先見一面,說說這事,再把小東北叫過來。。。。。。
十分鐘後,白寶國就自來熟的霸佔了《東北幫》總堂的大廳,還叫上大虎子出去給他買吃的喝的回來,壓根就不拿自己當外人。
王慶山琢磨著吧,請白寶國吃一頓飯也好,到時候自己開口也容易一些。
可他完全是低估了白寶國的嘴賤能力。
白寶國吃飯可不帶客氣的,一邊吃還一邊罵髒話,無非就是數落王慶山太廢物,連堵個人都沒堵住反而讓一個小輩綁走了。。。。。。。
王慶山是真的很想殺了白寶國,這不是開玩笑。
“我還以為你在總堂那邊休息呢。”二哥衝著白寶國笑道,很自然的給傻哥擺了擺手,示意讓他把西貢仔丟地上。
王慶山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子,我又欠你一個人情了。”
“說啥欠不欠的,您原來還不是救過我嗎?”二哥哈哈大笑道:“要是您原來沒救我,估計我早就死在大街上了,西貢仔這人您看著發落吧,反正別讓他落好就成,這孫子要是留著,必然是咱們的心腹大患。”
王慶山只覺得自己的脾氣要發在空處了,無奈的看著二哥,苦笑道:“媽的,讓你這小犢子搶先了,不過我承你這個情。”
“老大,啞巴他們那邊沒事了吧?”二哥這時候把目光轉到了白寶國身上,皺著眉頭,有些擔心的問:“駱駝跟溜子都死了,他們回來的路上沒意外吧?”
“沒,順利得很啊。”白寶國笑呵呵的說道。
王慶山衝著大虎子說:“把西貢仔帶下去,好好料理他。”
“明白。”大虎子點點頭。
“順便加兩副碗筷。”王慶山說,看著二哥他們,善意的笑了:“既然來了,就讓我這個當長輩的儘儘地主之誼吧,陪我喝一頓。”
二哥跟傻哥都坐下了。
哪怕他們先前已經喝得差不多了,也吃得快要撐死了,他倆還是得坐下。
王慶山的面子你敢不給?
“這下子南港區的傻逼們得哭了啊,《潮州幫》的西貢仔跟強佬都栽了,《和勝旺》的駱駝也死了,《百聯勝》剛上位的那個傻逼也讓啞巴給崩了。”白寶國幸災樂禍的笑著,掰著指頭慢慢數著這些死去的人:“一天之內,死了四個堂主,還都是最近在道上聲名鵲起的人,南港區的威風算是讓咱們折了。”
“《和勝旺》裡駱駝算是最能打的了吧?”二哥沒有吃飯,只是夾了一筷子菜嚐了嚐味兒,然後拿著酒杯慢慢喝著:“這次駱駝死在了跛子哥手上,他們社團也該。。。。。。”
白寶國用看傻逼的目光看著二哥:“吳師爺沒跟你說過?”
“什麼?”二哥愣住了。
“《和勝旺》最能打的人不是駱駝。”王慶山忽然接過了話茬:“只是駱駝經常在道上拋頭露面而已,真正能打的人,就是經常跟在謝捨身邊的那個光頭。”
二哥仔細回想了一下,只能模糊想起謝舍的那群保鏢裡,是有一個大光頭,但長相還真記不起來了。
“就是腦袋上點了六個疤的那個?”傻哥問道。
“對,就是他。”王慶山點點頭:“那個人叫和尚。”
在傻哥說到腦袋上點六個疤的時候,二哥就想起來了,謝捨身邊的確有這麼一個人,大眾臉一點都不起眼,當初二哥還跟他們開玩笑,這謝舍沒事帶一個和尚出來幹嘛?混黑道的這些人裡還真是魚龍混雜啊,連和尚都有!
“這個人不愛拋頭露面,聚眾鬥毆的場合他都是不出手的,一般就是幫謝舍辦人的時候才會出來。”白寶國把衣服掀開,指了指肋部的一個形狀奇怪的疤痕:“這就是幾年前,和尚來堵我的時候,給我留下的。”
“你打不過他?”二哥有些驚訝,因為他是知道白寶國實力的,不誇張的說,二哥單打獨鬥的話還真不能搞定白寶國。
“打不過,那天是我跑得快啊,要不然我就得交代了,直接拿著鋼筋捅啊。。。。。。”白寶國一臉的舊事不願重提,痛苦的說道:“後來我去醫院的時候差點沒疼死,真他媽的雜碎。”
“你怎麼不說那天是老子救了你呢?”王慶山嘲弄的笑著:“哎喲,還他媽跑得快,你真好意思說啊。”
白寶國的臉紅了,被王慶山當著二哥他們的面拆臺,這種感覺肯定不好受。
“大王爺,那人有多能打?”二哥問道,心裡對於《和勝旺》這個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