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陳婉荷傻笑著點頭。
“我想想啊,要去吃海鮮的話,那必然就得去。。。。。。。”
“東北哥!!”
二哥聽見這一嗓子,當時就知道,喊自己的人絕對是個道上的人。
順著聲音,二哥側過頭往馬路對面一看,只看見十幾個混子打扮的人站在馬路對面,其中帶頭的那個正衝著二哥招手。
白毛,腦袋上還包著紗布,一看就知道是白狗那孫子。
“白狗,你咋在這兒呢?”
見二哥搭腔了,白狗一臉激動的帶著人從馬路對面小跑了過來,然後恭恭敬敬的給二哥遞了支菸,笑道:“這一帶都是我們《號碼幫》的地盤,我帶著我幾個兄弟收賬呢!”
“不錯啊,看這一片的規模,你們生意不小啊。”二哥讚歎道,接過了煙。
“哪兒能比得上您們《東和貴》啊,您們搞的那才是大生意,我們都是小打小鬧,混口飯吃罷了。”白狗謙虛的笑著。
隨後,白狗又看了看陳婉荷,眼睛都亮了。
“哎喲這是嫂子吧!真漂亮啊!”白狗發自肺腑的感嘆道:“東北哥,您有福啊。”
“還行,還行。”二哥的表情那叫一個驕傲啊,一副想忍住笑卻又沒忍住的模樣,拍了拍陳婉荷的腦袋:“這是白狗,你叫他白哥就行,都是我生意上的朋友。”
是啊,黑社會本來就是做生意的暴力組織啊。
哪怕平常的手段有些喪心病狂,但簡單來說還是一個圍繞著賺錢為中心的組織。
從某種角度來說,白狗的確是二哥生意上的朋友。
“白哥好。”陳婉荷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嫂子你叫啥白哥啊,叫小白就行。”白狗顯然對於那個“哥”字很受用,明顯是覺得二哥的物件都叫他哥,這種面子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但又怕不太規矩,急忙擺了擺手:“叫小白跟叫狗似的,你叫我白狗就成。”
一看白狗都口不擇言了,二哥也笑了:“要不你們先去收賬吧,改天咱們再聚聚。”
“好嘞!”白狗點頭:“您二位玩開心點,下次咱有機會再聚。”
白狗走後,二哥招來了一輛計程車,帶著陳婉荷就直接奔著鬼榮的地盤過去了。
雖然鬼榮這個孫子特別孫子,但他地盤上的那家海鮮酒樓的確不錯,自從上次鬼榮請客在那兒吃了一頓飯後,二哥就算是惦記上了。
只要他想吃海鮮了,絕對都是先找鬼榮請客再去那家店,這種雷打不動的蹭飯狂魔,確實讓鬼榮有了殺二哥洩憤的心思。
“鬼榮啊?”二哥在車上打著電話:“今兒我想吃海鮮了。”
“你他媽吃屎去吧!!”鬼榮直接在電話裡罵了起來:“一個月吃十次!你他媽也不怕吃死你啊?!!”
“瞧瞧你這德性,你咋這摳呢?”二哥不屑的說道:“我帶著我物件過去吃飯啊,你記住先把賬給結了,然後滾蛋,別打擾老子們的二人世界。”
鬼榮覺得吧,自己已經夠作死了,這世界上能比自己還要作死的人,絕對不超過五指之數,百分之百的鳳毛麟角啊。
但在認識二哥之後,他對於自己原來的看法感到了無比的慚愧。
“你今天敢來吃飯!!老子就讓你有來無回!!”鬼榮罵罵咧咧的說:“你等著吧,老子現在就開始磨刀,等你來了。。。。。。。”
“小鬼鬼啊,咱倆可是兄弟,能說這些傷感情的話嗎?”二哥悲從心來的嘆了口氣:“老子傷心了,真的。”
“傷你媽。”鬼榮簡單的罵了這三個字,直接把電話就給掛了。
二哥沒有動氣,一臉滿足的把手機放回了兜裡,然後給陳婉荷拋了一記媚眼。
“搞定了,今兒晚餐不要錢。”
“你這個朋友。。。。。。。”陳婉荷欲言又止:“跟你好像啊。。。。。。。”
“瞎說。”二哥一皺眉:“我這種素質青年能跟鬼榮那傻逼像?你這是侮辱我呢還是侮辱我呢?”
陳婉荷不說話了,準確的說,是不好意思打擊二哥的自信心。
你們倆不都一樣的流氓嗎。。。。。。。。
幾十分鐘後,計程車在海鮮飯店外面停了下來,二哥帶著陳婉荷下車,剛走進了飯店大廳就感覺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操,吃錯東西了。”二哥痛苦的說道:“你先去沙發那兒坐會兒,我內急,得去解決一下。”
“好。”陳婉荷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