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錢東來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
“呵呵。。。。。**。。。。。。**。。。。。。。操。。。。。。。。”二哥笑呵呵的重複著三字經,完全體現了醉酒的人行為詭異莫測的真理。
“哎呀我**你誰啊?!!”錢東來當時就急眼了,隨後,那邊沉默了三秒,估計是看見通話物件的號碼了,於是他就好奇的問了一句:“老大,你喝多了?”
“呵呵。。。。。**。。。。。。。操。。。。。。。”
錢東來果斷的掛了電話,然後直接關機。
二哥一愣,表情霎時就失落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忽然失去了自己摯愛的玩具一般,讓人看著就覺得,這孩子太可憐了。
當然,這種情況怎麼能難得住二哥呢?
一個人關機,那還不是有千千萬萬個人開機嗎?
於是乎,二哥又撥通了某人的電話。
“小東北?”
“呵呵。。。。。我操你。。。。。。。”
“我**!!!你這個月別他媽想要錢了!!操!!!你這龜孫子敢罵我?!!”
在這種震耳欲聾的罵街聲中,二哥隱隱約約還聽見有不少人在那邊吼:“哎我操!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打電話罵白寶哥?!老子去剁了他!!”
二哥清醒了過來,準確的說,是清醒了百分之五十。
酒神的在天之靈彷彿是在告訴二哥:“你他媽再不掛電話就死定了真的我絕對沒騙你。”
二哥果斷掛了電話,就像是錢東來掛他電話的那般果斷。
“你喝醉了?”陳婉荷問。
“我怎麼可能喝醉呢!!”二哥不樂意的說。
一聽這個回答,陳婉荷就明白了,二哥是真喝醉了。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