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什麼?!!”九龍東在聽見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不復平常的冷靜了,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珠子看著肥犬:“你他媽再說一遍?!!我們貨倉被掃了?!!”
九龍東那晚上已經喝多了,但在聽見這訊息的時候,酒就醒了一半。
“貨應該都讓人拿走了。。。。。。那屋子都被人一把火燒了。。。。。。。。”肥犬顫抖著,對於處於憤怒之中的九龍東,他還是很懼怕的:“看貨倉的人都死光了。。。。。。還有。。。。。。。”
“還有什麼?”九龍東怒極反笑的看著肥犬。
“伯仔也死在那裡面了。。。。。。。跟著他的那兩個。。。。。。。”
九龍東沒有選擇再聽下去,直截了當的掀翻了辦公桌,然後一腳踹倒了前來報信的肥犬,渾身都在氣得發顫:“欺人太甚!!!操他媽的!!!”
“老大,這事是哪一方辦的,咱們還沒查出來。”肥犬對於九龍東的脾氣已經習以為常了,非常熟悉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褲子:“聽說就在今兒晚上,《新勝記》的賭檔也被人一把火燒了,好像是《潮州幫》乾的。。。。。。。。”
“我一直都覺得伯仔是內奸,是《潮州幫》的奸細。”九龍東嘆了口氣,坐回了椅子上。
在這時候,他整個人又從憤怒的狀態,轉換成了平靜的狀態,眼神裡沒了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心悸的冷漠。
“如果伯仔是奸細,那麼今天的這事,就不應該是《潮州幫》乾的。”九龍東平靜的說道:“殺伯仔的理由很多,可是在這個緊要關頭,《潮州幫》還不敢殺他,一個內應的作用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伯仔今天偏偏就死了,我覺得咱們好像是錯怪他了。”九龍東笑了笑:“操他媽的,我就說這種木頭腦子怎麼可能是內應的料,咱們《福記》裡肯定有奸細,但這個奸細不是伯仔。。。。。。。”
“什麼意思?”肥犬不明白了。
“小東北的貨倉很可能是伯仔掃的,要不然他也不能跟被狗咬了似的,死盯著伯仔。”九龍東慢慢分析著:“那天他們跟伯仔乾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小東北的那種憤怒不是能裝出來的。”
“伯仔是個沒腦子的東西,但他能掃了小東北的貨倉,那麼背後就有人指使,或者說,有人給他出謀劃策。”九龍東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人是個聰明人,如果不是,他就不可能隱藏得這麼深。”
“這個聰明人很可能跟《潮州幫》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加上今天晚上伯仔被殺了滅口,咱們的貨倉讓人一把火燒了。。。。。。。。”
肥犬已經站了起來,臉上的肥肉在跳動,滿眼怒火。
“操!!真是《潮州幫》這群雜碎乾的?!!”
“應該是。”九龍東點點頭:“現在先一步幹掉內奸,再打《潮州幫》。”
“咱們不繼續等下去了?”肥犬問:“要不等他們跟《東和貴》兩敗俱傷。。。。。。。”
九龍東一臉疲憊的搖了搖頭,語氣中有著無窮無盡的後悔。
“《潮州幫》跟《和勝旺》想要的不是《東和貴》跟《東北幫》,他們要的,是咱們整個新河區啊。。。。。。”
還是那句話,聰明反被聰明誤,二哥跟吳師爺聯手下的這一步妙棋,成功讓九龍東怒了。
不過他也有分析正確的地方。
比如,伯仔確實不是奸細。
比如,《潮州幫》跟《和勝旺》真正的目的。
“唇亡齒寒,這個道理我算是看明白了。”九龍東打了個哈欠,嘴裡還有燻人的酒氣,似乎又有了些先前的醉態:“我出去溜達溜達,醒醒酒。”
“我跟著你去吧。”肥犬說道。
“不用,你帶人去給《潮州幫》送幾個見面禮。”九龍東擺了擺手,跟他喝醉的動作一樣,搖搖晃晃的便出了門。
那天發生的事實在是有些多了,從二哥他們冒充《潮州幫》燒了《新勝記》的賭檔開始,一切似乎都已經上了軌道,有條不紊的開始慢慢往後展開。
九龍東去哪兒溜達?
肥犬在想這個問題,但沒有想出來答案。
一個小時後,就在《福記》地盤上的某個夜總會里,九龍東堂而皇之的找到了地主。
“去舞廳,清場子,順便把你堂口裡有點本事的人都叫進來。”九龍東見到地主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按照時間段來看,這個點正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