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最少都喝了好幾斤的白酒,還是那種高度數的原漿酒。
可見傻哥平常說自己千杯不倒,絕對不是在吹牛逼。
錢東來爬著出去的時候,他是走出去的,步伐很穩,表情也很冷靜。
如果不是他身上帶著一股子酒氣,恐怕真沒人能猜到他喝了酒。
“吳師爺,我去醫院辦事了。”傻哥在電話裡跟吳師爺說道,語氣非常的冷靜,彷彿是沒有半點情緒參雜在裡面一樣:“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想明白了?”
“嗯,想明白了。”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才讓傻哥冷靜了下來,但這種作用明顯是有限的。
當他進入麻子龍的病房,拔掉了麻子龍的管子後,傻哥忽然就顫抖了起來。
說到底,麻子龍跟自己是真的沒有什麼深仇大怨。
自己要殺他,也是因為某些見不得人的理由。
媽的!!!我不是講道義的嗎?!!我不是下三濫啊!!怎麼能幹出這種事來?!!操!!!!
傻哥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看著氣息慢慢變得微弱的麻子龍,感覺有點下不去手了。
在那時候,傻哥想起了很多跟自己打過交道的人,這些人的樣子不停在腦子裡盤旋著。。。。。。
迅速的在腦海裡浮現出來。。。。。。又飛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些人裡,有活人,也有死人。
其中,在傻哥腦海裡出現得最為頻繁的面孔,就是那個已經逝去的海城道義人。
王慶山。 這場暴亂還是被監獄方給終結了。
只要是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