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州幫》一手遮天的包辦。
那天,白寶國覺得心情很是不爽,因為某些人給他透露了訊息,說是新河區裡的毒品似乎又多了一個大渠道。
這個渠道有多大呢,這麼說吧。
據說某些人看見毒販子拉白麵進城的時候,從車上帶下來的貨少說有十幾斤。
各位沒看錯,是十幾斤,這群喪心病狂的毒販子是把白粉當成麵粉賣了。
且不說這些白麵的純度有多少,咱把這個放最低,也就是“牆灰”那個檔次,一克低純度的白麵市價是六十,也有五十左右的,咱們就五十來算。
就照那十幾斤的白麵來看,這完全就是移動的幾十萬人民幣,更何況看那個包裝這些白麵的純度也不該是牆灰的級別啊。。。。。。。
“白寶哥!!您一定得管管啊!!!要不然咱們這些散家都得被擠得沒生意做了!!!”
“這個我肯定管。”白寶國忍著罵街的**,給這第七個打電話過來的毒販子說道。
“謝謝您了!!!就知道白寶哥您義薄雲天肯定得管管!!!”
“沒事我掛了。”白寶國說道,沒讓那邊的人又回話的機會,直截了當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後,白寶國重重的喘了幾口氣,看了看站在床邊的吳師爺,搖了搖頭。
“《潮州幫》沒理由會踩過界啊。。。。。。。媽的。。。。。。。但確實是他們的人把貨引到新河區來了。。。。。。”
吳師爺思索了一下,說道。
“要麼就是他想趁亂一腳插進新河區。”
“不可能,他南港區的位置都還沒那麼穩呢,不會。。。。。。。”
“要麼就是有內鬼。”
聽見吳師爺的這話,白寶國沉默了一下,說道:“你說說你的看法。”
“新河區不是什麼勢力都能插手的地方,如果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的在這兒拉白麵,恐怕他的下場不是被白道收拾,就是讓黑道的撿了便宜。”吳師爺說道,微微皺著眉頭:“但這次的事顯然是有預謀的,你不是也說了嗎,那群人拉來白麵後,把貨放下轉個眼的功夫白麵就散了,想追蹤這些白麵的去向都有點不可能。。。。。。”
“更何況咱們新河區的黑道也不是吃素的,外區的人想插一腳進來?”吳師爺冷笑道:“在原來的香港,有個九龍城寨,號稱三不管地帶,甭管黑道白道都插不進去手,但咱新河區也不差啊,除了白道能把手伸進來,黑道想隨便踏足進新河區?除非。。。。。。”
“內鬼應該就是老狐狸了。”吳師爺斬釘截鐵的說道。
聞言,白寶國欣慰的笑了,顯然是為吳師爺說中了自己心中的答案而開心,然後他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外人能聽見後,他特別小心的問了一句。
“你是怎麼確定的?”
吳師爺開心的笑著,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猜的。”
“我操。”白寶國硬是忍住了脾氣,跟牙疼似的撮著牙花子:“你猜的?”
“對,現在的新河區水太深了,《福記》、《東北幫》、《勝義安》、《百聯勝》,他們不可能選擇在這時候把《潮州幫》引過來。”吳師爺緩緩說道:“現在可是生死存亡的時候,他們沒膽子冒險,包括東勇伯都不敢。”
“一個人要是敢在生死存亡的時候冒險。。。。。。。。”白寶國喃喃道。
“那就是因為他已經看見死的下場了。”吳師爺攤了攤手:“所以我覺得,老狐狸是背後黑手的可能性百分之八十往上。”
“我也覺得是他,但老狐狸現在還不能死。”白寶國皺著眉頭:“要是他現在惹起眾怒,被大家給辦死了,我的事就更扯淡了。”
“死不了,既然《潮州幫》能被他牽線搭橋的引過來,那麼必然能保住老狐狸,東勇伯現在也動不了他。”吳師爺笑呵呵的說道:“老狐狸可是我的老對手了,他的腦子有多少我明白,所以我不覺得他會幹這種找死的事。”
“小東北他們已經被我安排過來了,下午你帶著他們去辦事。”
“我?”吳師爺愣愣的看著白寶國,完全沒鬧明白,他為什麼要安排自己一個身無寸鐵的書生去玩命。
“這事沒危險,看你個慫逼樣兒。”白寶國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已經查到了有個場子開賣了《潮州幫》的白麵,下午去給我把人辦了,你去看著我比較放心,畢竟你腦子多。”
“明白了。。。。。。。”
就在這時,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