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利落的本領,演唱阮哀怨的歌聲。。。。。。”
“老大這閩南話還是挺霸道的啊。”二哥也驚歎了起來:“我操,這聽起來還真像是那麼回事啊。”
“跟原唱似的,牛逼,但是今天的事咱還是不能跟老大說。”老跛子很有先見之明,面色凝重的說:“要是他知道喝醉了唱得好,那麼以後你們就等著看他天天喝醉唱歌吧。”
“絕對不能說。”吳師爺是聰明人,他想得比任何人都遠,在此時他打起了哆嗦:“他肯定以為自己天賦異稟呢,要是讓他知道了,別說是喝了酒唱,不喝酒他也得唱啊。”
老跛子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誇了一句,不愧是師爺,就是想得深。
見白寶國還沉醉在自我的世界之中,二哥坐到了吳師爺的身邊,低聲問他:“咱們社團過年放假不?”
“怎麼了?”吳師爺歪了歪頭,笑著:“想回家了?”
“是啊,大過年的總不能不回去吧。。。。。。。”二哥訕訕笑著。
“放心吧,咱們市區的黑道還是有規矩的,每年的這個時間段,不會有社團出來挑事。”吳師爺說道:“說起來咱們市區的治安也就是過年的時候好啊,小偷小摸基本上都絕跡了。”
“年關不是最亂的時候嗎?”
“咱們市區的黑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三教九流的人都知道,也算是咱們的地下規則了。”老跛子此時插了一句嘴,笑呵呵的說:“只要是在年關的時候挑事,逮住人就直接砍了,我記得在原來,有幾個小偷在年關的時候辦事,結果讓人給逮住了,手就被剁了。”
“這麼說。。。。。。要是我跟我弟弟回老家過年也沒事了唄?”二哥試探著問了一句:“白寶哥能答應麼?”
二哥在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注意到歌聲已經停下了,白寶國很湊巧的就走到了二哥他們這桌,然後聽見了他的話。
對於二哥的疑問,白寶國很直接的用實際動作回答了。
“媽的。”白寶國抬手一巴掌拍在了二哥後腦勺,整個人就被他打翻在了沙發上,白寶國罵罵咧咧的說道:“大過年的老子能不給你們放假嗎?”
罵完,白寶國似乎酒勁兒又上來了,可憐兮兮的說:“唉,當話事人就是這點不好,媽的大過年也不帶有假期的,你們倒是能爽了,老子。。。。。。。”
那天晚上,白寶國當著這幾個兄弟倒了無數的苦水,唉聲嘆氣的說起了他這些年的不幸。
當然了,那些話也就佔了百分之一的內容,其餘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在數落二哥他們不是個東西。
說起來最讓二哥他們無奈的事,還是晚上送白寶國回到總堂休息的時候,那個已經徹底喝糊塗的老混子說要開車。
聽見這個要求,連老跛子都差點被嚇得跪下了。
“大哥,別這樣。”老跛子義正言辭的拽著白寶國,坐到了後座:“我還不想死。”
“媽的你是不相信我的車技還是。。。。。。。。”白寶國再度髒話連篇。
不得不說啊,中國開車的男司機,百分之八十都是一個樣。
就像是白寶國似的。
在別人開車開得比自己慢的時候,直接就開嘲諷了,這傻逼是不會開車是怎麼的?不會開就滾邊上走別擋道啊!
在別人開車開得比自己快的時候,直接就開了戰鬥模式,這傻逼是急著投胎啊開這麼快?!
最後的最後,在別人開的跟自己一樣快的時候,戰鬥的意志就開始在男人的心中爆發了。
媽的想超車?!你試試啊!看老子擠不死你!
雖然那晚上白寶國沒有過上飆車的癮,可他還是用一張賤嘴,罵遍了一路上遇見所有開著車的司機,在白寶國眼裡,似乎全世界開車的都成傻逼了。
吳師爺一臉苦笑的開著車,時不時的還得稍微放慢點速度,給人司機賠禮道歉。
他可不是那種沒有素質的人,白寶國無緣無故的罵了別人一頓,這個能不道歉嗎?
從那天開始,《東和貴》便進入了一個穩定發展的時間。
各堂主的街區地盤暫時還沒有分下來,白寶國已經放出話來了,這事不急,等到了過完年回來大家再慢慢分。
二哥他們可是知道內幕的,白寶國是想在這段時間輕鬆一下,不想再去忙那些麻煩事了,也算是給自己放個假。
但王貴他們可不是這麼想的。
他們覺得吧,白寶國可能是在拖延,指不定這玩意兒過完年就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