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會,白寶哥也跟我們一起去。”
吳師爺搖了搖頭,笑道:“晚上換套體面點的衣服,別穿病號服去,看著晦氣。”
“這點我知道。”
“最近過得很滋潤嘛。”吳師爺衝著二哥擠了擠眼睛,笑眯眯的說:“哎呀,每次那姑娘一來你就滿面紅光的,看樣子過得瀟灑啊。”
“瞎說,別扯淡啊。”二哥窘迫的笑了起來:“我現在也能下地走走了,晚上去赴宴倒是沒什麼,但你還是讓白寶哥小心點吧,那個人不簡單。”
“成,那我先走了。”
二哥坐在床上想了想九龍東找他們吃飯的原因,但想到最後也沒想出結果,只能悶悶的去換了套陳婉荷幫他拿來的換洗衣服,準備赴宴。
說到這裡,那就必須得說說這幾天肥犬那邊的事。
肥犬一開始覺得吧,自己丟的臉得自己找回來,所以在他住院的時候就制止了一些想要去找傻哥報復的手下。
作為一個男人,丟的臉得自己找,否則靠別人的手找回來,那就已經不算是臉了,簡直連他媽屁股都不如啊。
所以在九龍東提出雙方見面吃個飯的時候,肥犬當即就決定了,他要跟著去。
在出門前,九龍東看著滿臉興奮的肥犬問了句。
“又要打啊?”
“打,媽的,我要跟他單滾一次試試。”肥犬說起傻哥的時候沒有半點仇恨的表情,反而是笑吟吟的,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那小子拳頭確實硬,我得試試。”
“要打就別打輸,要是丟了人老子慢慢收拾你。”九龍東罵了一句。
“不可能,那天是意外。”肥犬笑著回答道。
九龍東聳了聳肩,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帶著肥犬跟一票人馬就向著目的地出發了。
雙方約定的見面地點是在《東和貴》跟《福記》的交界點上,那裡離雙方的根據地都近,要真是鬧翻了打起來,不過十分鐘就來叫來幾百號人。
當然,他們可不是奔著打架去的。
於當天傍晚,九龍東他們便趕到了飯店,推開包廂門的同時就看見了坐在裡面的人。
小東北,大傻,吳師爺,啞巴,白寶國。
“白寶國你是怕我還是怎麼的?”九龍東當時就罵開了,譏諷的笑著:“帶這麼多人來是怕我辦了你,還是怕打起來你打不過我啊?”
“去你媽的。”白寶國客氣的回了一句:“聊正事。”
九龍東絲毫不懼的帶著肥犬入座,並且吩咐手下的混子們趕緊滾蛋,連白寶國都沒帶多少人來,自己帶了四十多個《福記》的混混,確實有點丟份了。
二哥坐在肥犬的正對面,目光糾結的看著這個曾經要槍殺自己的人,心說這人胖了就是好處多啊,捱了一槍外加被大傻踢了一腳,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的來赴宴了,在這點上,自己確實比不上他。
“那天的事呢,就算了。”白寶國說道。
“你說算了就算了?”九龍東笑呵呵的說:“你他媽算老幾啊?”
聽見這話,白寶國也並沒跟九龍東置氣,畢竟雙方的身份都不是什麼低層次的混混,他們也是有素質有修養的高等級混子。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白寶國就看著九龍東罵了一句:“**了個逼的,咱們現在是說正事的時候,你個畜生能不能別跟我鬧脾氣?”
嚯,這話說得果然夠客氣的。
“大傻。”
“怎麼了?”傻哥看著正叫自己的肥犬。
“咱們單滾,媽的,那天輸得有點不甘心。”
肥犬離開椅子站了起來,看著傻哥,眼裡全是興奮的意味。
“那天是我佔便宜了。”傻哥並沒有站起身跟他打的意思,只是這麼說了一句,然後將目光放在了二哥身上。
“去,教育教育他怎麼做人。”
白寶國一揮手,隨即二哥也點點頭,囑咐了一句,小心點。
肥犬雖說看著沒事,但他肯定沒看起來這麼舒坦,必然發揮不了他全盛時期的實力。
傻哥沒受重傷,而且他個人的能力不比肥犬差,所以二哥很放心。
再說了,連白寶國都點頭了,還用得著怕什麼?
“我們下去打,飯店后街。”
“成。”
說著,他們倆人肩並肩的就走出了包廂,去樓下單滾了。
等他們走後,九龍東跟白寶國對視了一眼,都咧著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