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隊長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瞪著大哥。
“我感覺你的兒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哥滿臉平靜的說道:“看他們拽那小姑娘的時候,我就覺得吧,他們跟人販子沒什麼兩樣。”
話音一落,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從大哥身上散發了出來。
“姓周的,周隊長,周同志。”大哥忽然笑了起來:“你可是人民的公僕啊,我就想問問你,如果你兒子帶著那幫小崽子把那姑娘給弓雖。女幹了,你會怎麼處理你兒子?”
周隊長咬牙切齒的瞪著大哥:“少他媽跟我廢話!!”
“作為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安民警,你就是這素質?”大哥搖了搖頭:“跟人說起話來,感覺你還不如我弟弟呢,你個上不了檯面的雜碎。”
周隊長算是忍不住脾氣了,舉起警棍,又要抽下去。
但這次卻被人阻止了。
毫不誇張的說,那個阻止周隊長下毒手的人,一句話就能把姓周的嚇得尿褲子。
“我就說我沒看錯嘛。”陳海波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還在笑:“剛才我在樓上開會的時候,正巧就看見你了,大東北,你這身材可有點醒目啊。”
當陳海波走到大哥身邊,看見大哥腦袋上的那幾條豁口時,霎時就笑不出來了。
“怎麼回事?”陳海波的表情很難看,看著那幾道還在往外流血的傷口,他知道這次的事兒麻煩了。
“陳。。。。。陳隊長。。。。。。。。”周隊長哆嗦個不停。
他手裡的警棍已經讓他丟到一邊了,就是在他從陳海波嘴裡聽見“大東北”三個字的時候丟的。
大東北?!!那不就是小東北的哥哥嗎?!!媽的?!!怎麼會是他?!!
這次的事可麻煩了!!!
白道得罪了小東北,不是什麼大事,畢竟黑道鬥不過白道。
可如果這個黑道的背後,又更高的白道在保護他呢?
海城黑白兩道的人都知道,小東北的親哥哥大東北,讓李書記看上眼了,直接被帶在了身邊當做保鏢,那可是當之無愧的紅人啊!
“給他把手銬解開。”陳海波衝著那幾個站在旁邊的公安說道。
陳隊長,周隊長,兩個人的稱呼看似差不多,只差一個字而已,但裡面包含的東西,可差了太多。
市局的局長在陳海波面前都不值一提,周隊長算個毛啊?
那些公安可片刻不敢耽誤,聽見陳海波的吩咐後,急匆匆的就過去幫大哥解開了手銬,讓他已經被勒得充血的手臂重新獲得了自由。
“請問廁所。。。。。不。。。。。。。洗手間在哪兒?”大哥慢慢站了起來,揉了揉手臂,沒有發怒的意思。
“出門左轉就是廁所。”陳海波說道,然後皺了皺眉頭:“你變高雅了啊,大東北,廁所都成洗手間了?”
大哥笑了笑,給陳海波道了謝,一言不發的就從審訊室走了出去。
大概過了一分鐘的樣子,大哥回來了。
腦袋上的血跡已經讓他清洗乾淨了,雖說有點傷口還在往外流血,但並不嚴重,畢竟這不是被刀砍出來的傷口,是被警棍抽出來的。
“謝謝了,陳隊長。”大哥笑道。
“我不來你可就死了啊,媽的。”陳海波有些納悶:“你怎麼能被逮到審訊室來呢?小東北他們不知道這事?”
“知道,我特意讓他們晚點來。”大哥說。
陳海波更納悶了:“你是存心找死啊?”
“他還弄不死我。”大哥很自信的說道。
雖然這話有點自負,但陳海波卻不由自主的相信了大哥的話。
是啊,他可是跟王慶山一樣的怪物,怎麼能隨隨便便的栽在這種廢物手裡呢?
“你為什麼被他們逮?”陳海波發了支菸給大哥,然後自己點上了一支菸,從旁邊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這事是這樣的。。。。。。。。。”大哥抽著煙,慢慢說了起來。
隨著大哥的講述,陳海波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但大哥算是看出來了,那是標準的皮笑肉不笑,陳海波是真的怒了。
“周隊長,來來來,坐這兒跟我聊。”陳海波和藹可親的把周隊長拽到了自己身邊。
“不用了!!您坐著就行!!我站著!!我站著!!!”周隊長嚇得滿頭都是冷汗。
陳海波滿臉不悅的看了周隊長一眼,說道:“你這麼說可就見外了啊,但我也不好勉強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