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容易。要是出個什麼事情都沒地兒說理兒去,大家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時領頭的人也想明白了,不禁恨恨的吐了口唾沫,說道:“剛才那人還真不是個東西,你說我們也沒招惹他,他幹嘛要幹這麼缺德的事啊?”
黃勝聽到這話,有點哭笑不得。這大爺也真逗,您都想著佔別人便宜了還不能別人算計您?只不過這話可不能說出口。就隨口說道:“大叔你說的對,所以你們以後多留個心眼。這頓飯也算我請你們了,反正都虧本了,多虧一點少虧一點都差不多。”
那帶頭的人聽了就更不好意思了,堅決是要付帳。而且還不讓黃勝虧本,一下拿出了一張五十的鈔票。叫黃勝無論如何都要收下。
這下黃勝不樂意了,對那帶頭的大叔說道:“大叔,你這不是打我臉麼?都說了不用了,你還給錢,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我以前當過兵,當兵的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現在我雖說退伍了,但我說的話一樣不變。你要是真看不起我,就把錢給我吧。”
既然黃勝這樣說了,那帶頭的大叔也不好說什麼,本來是想佔便宜的,現在倒好。別人老闆心好,放了他們一馬,這便宜倒是占上了,可這心裡就不是那個滋味了。
那帶頭大叔看到這樣的黃勝,連聲說到:“好好好,我叫陳向前,以後你要是有什麼活兒要做的,儘管來找我。我別的沒有,但你要是做個什麼木匠的活計,找我準沒錯。我給你留個電話,咱家雖說是農村的,可這電話還是有的。”
說著,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個本本,開始寫起了自己家的電話。邊寫邊說道:“你還別說,我兒子也是當兵的,我這不是佔老闆你的便宜,真的,我兒子還真是個當兵的。”
說到自己的兒子,陳向前那滿臉風霜的臉上也有了笑容。“給你說啊,我兒子陳東那可是槓槓的兵。當了十多年兵,現在還在當。聽說是給什麼首長當警衛營長。現在都是少校級別的了,那首長欣賞他,前一陣子還說要把他下放。可他那榆木腦袋還不肯,一定要當那首長的警衛。還說要不讓他當警衛,他就退伍,你說這孩子也真是的。”
“陳東?這可巧了。我以前當兵的時候是個班長,我手下也有個兵叫陳東。那小子還真可以,訓練從來不叫累。就是有點倔強,有一次範倔,差點出了事故,還是我把他拉了回來。要不然他兵都當不成了。”黃勝聽到陳向前說出了一個自己很熟悉的名字,就來了興致,和陳向前聊了兩句。
陳向前聽了黃勝的話,臉色一下就變得紅了,激動的問到:“小夥子,你是不是叫黃勝?以前在C軍分割槽服役?”
黃勝聽了陳向前這樣說,就知道陳向前和自己說的陳東很有可能就是一個人。也趕忙回答道:“是啊,我就叫黃勝,以前在C軍區服的役,你是陳東的爸爸?”
“是啊,我就是陳東的爸爸。我老是聽陳東說起你,說要是沒有你,也就沒有現在的陳東。要是當初你不拉他一把,他現在指不定在哪呢。”陳向前激動的說道。
黃勝聽到陳東還提起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這也沒什麼,誰叫他當初是我的兵呢?我出手也是應該的。”
“不不不,可不能這樣說。對你說是舉手之勞,可對於我們家陳東來說,可就算是天大的恩情了。他還說後面探親回來還專門找過你,可就是沒找到。”
“這沒什麼。他還真有心了。當時我復原回家的時候,家裡出了點情況,後面我們一家就搬到城裡住。他要是按照我當兵時報的地址,當然是找不到的。”黃勝有些尷尬的說道。
黃勝和陳向前一人一句的說著,完全忽略了還站在一旁的人,有個陳向前帶來吃飯的人搓了搓陳向前,說道:“陳哥,我們怎麼辦啊?”
這時候陳向前才想到和自己一起出來吃飯的人,就更不好意思了:“你看這事兒鬧得,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小黃啊,今天這事兒是叔做的不地道。等以後有機會。”
沒等陳向前說完,黃勝就說道:“叔,看您說的,要早知道您是陳東的爸爸,您愛吃多少吃多少。您來吃飯可是給我面子,談什麼錢啊。我和陳東一起當兵的,這關係可不一般。您要再說這樣的話,那我可不認你這叔叔了。”
“行行行,我不說了。你家的電話多少,我給記一個,今年過年陳東有假,可以回來。到時候咱們好好的聚一聚。”
“那行,今天也不早了,叔您也早點回去休息,這是我家的電話,陳東要是回來了,叫他給我打電話。這一晃眼十多年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