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也就只有在外國大片裡才會有。至於沈家,是根本就沒這個條件。先不說沈局長挖地道來幹什麼,就說挖了地道那個土也沒地方放啊。這又是一個警察家屬的內部小院,沈局長要真是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出來,絕對瞞不了那麼多當警察的,所以肯定有傳言傳出來。現在既然沒有這一方面的訊息,那麼哪裡有可能從地道走?
至於說窗戶,那就更不可能了。別看這是警察的家屬小區,但家家戶戶都是安了防盜網的,沈天成要真想從窗戶出去,他也要先把這防盜網給鋸了,那麼大的動靜,小章他們只要不耳聾,肯定就聽得到。既然這樣,那麼沈天成唯一的兩條出路就是前門和小門。這兩個地方都被小章他們看住了,哪裡能容這沈天成給跑掉啊?所以,小章他們是一點都不急。
小章他們不急,可沈天成急啊。明知道這些人是來抓自己的,哪裡能不急啊?前門被人堵著,那就走小門,這樣總能跑掉吧?只要這次跑掉,以後就好辦了。
於是,沈天成就帶上一些必要的東西,從小門悄悄的溜了出來。沒想到他剛一出門,就被一個冰冷的東西頂住了腦袋,耳邊響起了一個冰冷的聲音:“不許動,把東西放下。慢慢的舉起手來,不要想著逃脫。對於你們這樣的人,我們有權利開槍,相信你當了這麼久的警察也應該明白。”
於是,沈天成剛一逃跑,就被人給抓住了。
沈天成的落網,標誌著六年前那場血案正式告破。趙為民和周蘭芳的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這樣的事情當然不能大張旗鼓的說出來。因為這件案子牽扯到的人實在是很複雜,所以,也就有限的一些人知道這件事情,其他的根本就不知情。
沈天成落網後,很快就竹筒倒豆子般的把所有事情都給說了出來。不是他不想狡辯,而是羅大炮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再加上羅大炮的為人處事,沈天成想想都覺得害怕。所以,他趕緊的把自己所有知道的情況都給說了出來。
他是個警察,當然知道警察對付犯人的一貫伎倆。要真的想著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他就真的是個傻子了。要他敢亂說話,羅大炮一定不會介意教訓他一頓。而且,這些人教訓了他之後,保證是沒有一點的傷痕,這就是專業,尤其是刑警隊的,對於這些招式用得可比民警用得熟練。沈天成可不是什麼堅定份子,他可不想受那些罪。
以前自家老頭子在的時候,沈天成哪裡會怕這些。當年的他,可是根本不把這羅大炮放在眼裡,而且,那些招式也都是他對著別人用的。但現在行情不對,他要真敢胡說八道,那麼,當年他對付別人的手段羅大炮肯定會拿來對付他。
想著那些手段,沈天成都有些不寒而慄。他是沒有受過那樣的罪,但見多了。不管你多牛的人物,只要是讓這些人來幾下招式,再怎麼鐵人也都受不了。所以,他把一切的一切都給吐了出來。為的就是不受那些罪行。羅大炮很明白沈天成在想什麼,看到他這麼聽話,也就不再為難他。
沈天成沒了沈勝利,那就是一個破落戶。對於他,羅大炮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致。但是,現在有了沈天成的證詞,那麼,於副局長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關於於副局長的事情,羅大炮一個人當然是解決不了的。所以,他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了警察局的正局長,也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局長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肯定不會做什麼手腳,而且會原封不動的把這些資料交給更高階別的人。
這些事情,當然就不關羅大炮什麼事了。他只要把這件案子辦好了,什麼事情都好說。要怎麼定罪,還輪不到他羅大炮來管,這是上面的人才應該管的。
很快,這件案子就有了明確的定論。於副局長,在處理這件案子的時候,明顯有包庇犯罪嫌疑人的嫌疑。並且在案件落實,準備抓捕罪犯的時候,故意洩露案件機密。並且偽造身份證明,以幫助犯罪嫌疑人逃跑。
性質惡劣,情節嚴重。所以,對於他的判決就很迅速。剝奪了他的副局長職務,並且實施雙規,以便詳細調查他的情況,是否還有更為嚴重的問題。這當然是官面上的說法,實際上,於副局長的犯罪材料也是一清二楚。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副局長,不滿意他的人多了,再加上他也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些材料就多了去了。要真全都抖漏出來,他和沈局長一樣,也百分百的會進去吃飯,而且時間還比較長。
警察局在這麼短短半年的時間裡,就發生了這麼多比較惡劣的案件,這讓趙縣長大發雷霆。狠狠的批了警察局局長一頓,好在,這警察局的局長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