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條路上應該是塞滿了車,每輛車之間也都擠滿了人,這個情景給我一種無比壓抑的感覺。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不是因為到達了目的地,而是實在動不了了。貝雷帽半個身子鑽出天窗,不斷的向外面大聲呼喊著,似乎是在不斷的下達命令。突然,右邊車窗的前方不遠處有兩個燈柱跳躍了起來,兩個燈柱互相扭在一起旋轉著、翻滾著,越跳越遠,接著突然熄滅。感覺就向黑夜中向樓梯下面扔出了一個手電筒。突然,又有兩個燈柱旋轉翻滾了起來,然後是第三對,第四對,越來越多的燈柱開始翻滾,有的燈柱翻滾了一會就熄滅了,有的燈柱卻最終停了下來,停下來的時候也不一定再朝向前方,而是朝哪個方向的都有。詭異,在這黑燈瞎火的夜晚,看到這種情景真的是非常詭異。猛的一下,我突然明白了,右邊是山坡,有人把開著大燈的車子推到了山坡下面。
翻滾的燈柱漸漸稀落了起來,我們的車子又開始開動了,緩慢的、走走停停的向前蹭著。不知道蹭了多久,前方再也沒有燈柱了,漆黑一片,車子終於再次停了下來。白西裝開始撥電話,熟悉的昔日重來旋律又在耳邊響了起來。
“蘇先生,我們已經到達了指定的地點。”
“好,你能看到道路的右側有一根水泥柱子麼?”
白西裝跑道車前面看了看,說:“能看到,柱子很粗,紅白相間,就在我前方十米處。”
“那好,你們再往前走9米。”
車子繼續開動,緩緩往前行進了一截路,我透過右車窗已經清晰的看到一根足有一米直徑、高三四米的柱子矗立在車頭。
“ok,蘇先生,我們到達了柱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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