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會在冰冷的水裡待這麼久!
“白痴。”青青沒半點同情心,還用鼻子哼了一聲,明顯的是在嘲笑人家。“活該!誰讓他在這種天氣跳下水洗澡的,嘖——愛乾淨也不是這個樣子,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體,人都還病著呢!幹嘛逞這個能呢?”
“青青!”思苗疾言厲色的叫青青住嘴,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有心情在那邊“碎碎念”?
“他的衣服呢?”思苗問。
青青不高興的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
“你去把它們找出來。”
“什麼?”叫她去找?青青拉長脖子東張西望,她在方圓幾尺處沒看到。“他的衣服肯定讓水給沖走了啦!”
“那你就去找啊!”
“啊?!為什麼要我去找?”
“難不成你是要叫我去啊?”思苗雙手擦在腰間,反問青青。
青青哪敢叫主子去做事啊!“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要不然你是什麼意思?”思苗得理不饒人的說。
“我的意思是,咱們幹嘛找他的衣服?”
“要不然你說,他不穿衣服,我能帶他回雲霄洞嗎?啊——啊——”思苗一連朝著青青吼了兩聲,青青的耳膜都快讓她給吼聾了。
“好嘛——去就去嘛!但你要在這裡等我回來,而且不能跟他亂來喲!”青青千叮嚀、萬囑咐的,就怕思苗趁她不在,一時色慾薰心,便對人家上下其手。
“知道了啦!”思苗不怎麼耐煩的打發她走,她要青青快去快回。“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的。”
第四章
不 對 勁
錦城絲管日紛紛,
半入江風半入雲。
此曲只應天上有,
人間能得幾回聞。————杜甫 《贈花卿》
思苗等著等著,愈來愈覺得不對。
於大哥人都暈了,那身子還泡在水裡,豈不是會冷死?
對喲!她怎麼這麼笨!還不趕快把從水裡面撈起來?
思苗七手八腳的把於稟慶從水裡打撈起來,而這一撈——
哇哩咧——他全身光溜溜的耶!
怎麼辦?她雖然沒讀過幾天書,沒認識幾個字,但最起碼的“非禮勿視”的基本道理她還懂。
思苗想縮回手,可於大哥的身子很冰,要是再把他放回水裡,任他自生自滅,他這輩子別說是當她的姐夫了,只怕他連她姐姐的面都無緣見上一次了。
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思苗正在為難著,而就在這個時候,前面又傳來兵荒馬亂的聲響。
要命!該不會是那班賊人又追來了?
思及此,這次思苗沒再去顧慮什麼清白與名譽等等的小問題,連忙把光溜溜的於稟慶駝在背上,逃命去也。
思苗奔了幾十里路,在迂迴的山澗找了一處隱密的山洞安置暈倒的於稟慶。
她怕他著涼,還起了火讓他取暖:又怕敵人追來,還神勇的搬來一些大樹,石頭,阻在洞口。
好了,這下安全了。
思苗拍拍手中的髒灰,一副安心的模樣。這才回過頭去看於稟慶,他在水裡泡了那麼久的冷水,不知道怎樣了?
她捱近他,正想看看他是否有什麼不適的地方,沒想到目光所及之處,卻是他胯下的男性。
那是什麼,思苗是知道的,因為,她有一個差她十歲的弟弟,小武到現在還在讓她把屎把尿的,所以,她見過男孩子家的東西,但是……
唔——她知道她這個時候該“非禮勿視”,但實在是他的那裡很奇怪耶!跟小武的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相像。
他的那裡又紅又腫,像是有些不正常似的。
對,就是不正常。想想看,要是這種筆直的模樣是正常的話,那尋常時候男人家的胯下豈不是要鼓鼓的才對。
啊!完了!會不會是他中的毒往下蔓延開來,所以,他的那裡才會變得又紅又腫,像是被毒蠍子給螫了似的!
思苗驀然感到心驚,心想,再不救他,那她的準姐夫便要夭折了,所以,她想都不想的就比照上次為他吸毒的法子,低下頭,小嘴含上他燒紅的熱鐵——
她要為他“去毒”!
她這是在做什麼?!
正處於昏迷中的於稟慶被一波波接踵而來的快感給驚醒,沒想到他才張開眼,就看到思苗趴在他的腿根處,張著小嘴含著他的慾望,正一進一出地做著吐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