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停頓了一個時期,但當今‘殺人殿主’,卻又重新佈置,據說“殺人殿主”已經構築了一個草圖,送呈清廷……”
黃古陵聽到此處,他心中悽傷已極,他腦海裡如電也似的掠起許多往事,他內心不斷叫著:“師父不是武林叛徒,他不是叛徒,我定要替他洗清這恥辱,我定要替他洗清……”
陡然一聲大喝,道:“是誰在偷聽。”
嘶!嘶!只見兩道白光,如電也似的疾向黃古陵射來。
原來黃古陵心神一分,無意間踏破了一片屋瓦,立刻被下面的楊環察覺。
那兩枚暗器一閃之間,已經射到黃古陵面前!
黃古陵心頭微驚,左袖疾拂出去,人已迅快的縱落地上。
一劍震天下楊環,一見偷聽的人是黃古陵,臉上立刻泛起一絲得意的冷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尋,得來全不費工夫,今日我看你還能長翅膀飛上天去?”
楊環說著轉頭又向“鐵指玉扇”說道:“譚兄,當今江湖武林,中原九大派已有了聯盟,勢必意氣分爭,“殺人殿主”第一物件也許是指向我們,你和我,同是黑白二道實力最弱,而又利害相關,你要三思,兄臺今夜便是要力求二道聯盟,共抗邪魔……面前這人身上擁有“殺人殿主”的草圖,千萬不可叫他脫逃。”
黃古陵此刻臉色一片冷淡,他沒有絲毫表情的說道:“楊環,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事實?”
楊環沒想到黃古陵會問這話,他冷笑一聲道:“嘿嘿,你向這話做什麼?如今你就是跪下磕頭呈上那封信,也難逃活命。”
黃古陵聽得臉上肌肉一抽搐,他虎目噴出仇恨的火花。他想起在西門武嘯家中一劍之仇。
“鐵指玉扇”潭湘青,和楊環見黃古陵虎目中射出來的凌光,兩人心頭不禁各自一驚,他們覺得黃古陵的虎目,有一股令人不敢侵犯的威嚴,像似一頭猛虎發怒的眸光。
譚湘青擅長奇門異術,星象易理之學,他一見黃古陵,已知此人氣宇不凡,不禁皺一皺眉頭,問道:“楊老弟,這人是誰?”
楊環搖一搖頭,笑道:“等一下逼問他你便知道。”
“鐵指玉扇”潭湘青走上二步,抱拳說道:“請問尊駕姓甚名誰?”
黃古陵淡淡答道:“在下姓黃,名古陵。”
黃古陵見這白道盟主,長得清瘦,一臉正氣,所以他才答他所問。
譚湘青微微—笑,道:“黃老弟,不知出何師門?”
黃古陵冷冷道:“這個難以奉告。”
譚湘青並不發怒,又問道:“閣下所帶的信,是不是為殺人殿主所託?”黃古陵身軀顫抖了一下,道:“我和‘殺人殿主’有殺師之血仇,這封信乃是一位死者,託在下交給終南劍客姬清羅,信中內容是否跟楊環所說,我不知道,不過在下既是受人所託,必當忠人之事,不論此信內容如何,我非將信親交指定人不可。”
他這一番話,分明說出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將此信交給別人。
楊環冷森森一笑,道:“你交不交出來,總是難逃一死!”
黃古陵劍眉一揚,怒聲道:“楊環,黃某並不怕你,只是聽你剛才一番話,還有一點點江湖正氣,不願跟你計較,如今事情既然擠到這兒,我也不必多言分說,哼!你有辦法就將我身上的信搶去吧,接掌!”
呼的一招“起鳳騰蛟”直劈過去!
楊環冷聲一笑,道:“當今天下年青一輩的人物中,也只有你配和我過幾招,來的好。”
一閃避開,反臂貼出五指,把黃古陵逼退了兩步。
突然一聲呵呵輕笑揚起,說道:“楊兄,未免太過自誇了,等會兄弟倒要見識見識,後輩之中,是不是你獨尊江湖武林。”
話落,院中緩緩走出一位肩背長劍的青衣少年,他正是“閃電金箭”郎千如。
楊環一看來人是郎千如,冷哼一聲道:“姓郎的,你若不嫌身份,不妨就一起上來。”
他說話中,黃古陵已經一提真氣,擊出五掌。
這五掌,招招暗藏凌厲內勁,也將楊環逼的退後兩步。
郎千如呵呵輕笑道:“黃兄,那狂妄的小子,叫兄弟也一起上去,黃兄意下如何?”
楊環被黃古陵逼退,又經郎千如一陣冷嘲熱諷,心頭大怒,冷喝一聲,人也欺身攻來,左掌橫掃,右掌直擊。
一剛一柔,恍似排海怒濤,直向黃古陵湧去。
黃古陵知道此人武功,較自己為深,不敢硬接,縱身向一側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