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徐浩然之所以從部隊退役，其中就有一些“官僚主義”的原因，而且經商十幾年，對這些現象看得也多，覺得徐子陵說的無不正確，考慮到這樣的大型航展需要提前報批，他又說道：“我們參展，肯定逃不過總裝那邊，我看你還是先和範將近說說，探探口風也好。”
武器出口，雖然總裝不是直接管理的部門，但它有最終稽核權，所以無論怎麼樣，軍工廠想要參展的事情，肯定是逃不過總裝的，種種原因，徐浩然是覺得有必要和範毅溝通一下，畢竟徐子陵和他的私人關係還可以，有什麼問題，他們這邊也好有個準備。
徐子陵也明白父親說的不錯，沒有多想就點了點頭，“好的，明天我就問問。”
軍工廠內部，有徐浩然去通報，第二天一上班，徐子陵直接回了實驗室自己的辦公室。
剛看了一下這兩天的工作報告，楊凱明和李成就過來了，“辦公樓那邊在開會，是航展的事情？”
一進來，楊凱明就問徐子陵。
“應該是吧。”徐子陵估計應該是的，但也不能百分百肯定，畢竟軍工廠的事情不少，召開會議是很正常的，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那邊都不會通知他，所以他也不知道，“昨晚，我和我爸說了這個事情，我估計是的。”
“那應該沒錯了。”李成一笑，對兩人說道，“以徐叔的風格，才有這麼快的速度。”
“呵呵……”徐子陵和楊凱明兩人都笑了起來。
哪怕是有十多年的經商生涯，徐浩然還是沒有改變在部隊的習慣，做任何事情都是很有積極性的，他這樣的行事風格，所有人都知道了的，曾經王建還笑說，下面人那些做事慢的人，最怕見到的高層就是徐浩然了。
“對了，跟你說個事。”聊了幾句，楊凱明對徐子陵說道：“早上過來的時候碰到劉龍，我就和他提了一下參展的事情，中間提到總裝，他跟我說了一個事。”
“什麼事？”看著楊凱明臉上有些怪怪的樣子，好像這事不一般，徐子陵馬上問道。
“他這些天不是回京城了一趟嗎？”說到這裡，楊凱明臉上的笑容很是怪異，彷彿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在他們那個圈子裡面聽到了一個訊息，說是範總的女兒在原來工作的地方差點被人潛規則了。”
……
難怪楊凱明有這樣的反應，徐子陵聽了之後，臉上的表情和他實在是相差不多。
範毅雖然不是軍方最高層的大佬，相比總參、總政這兩個部門也要低一個級別，但以他的年齡來說，他屬於同級別人員裡面最年輕的一個，前途似錦，將來必定是能夠到頂的大佬之一，以他這樣的身份，女兒居然會被人差點潛規則了。
這個世界什麼時候這麼瘋狂了？
“不可能吧？什麼時候的事？居然還有這麼不怕死的人？”這樣的事情實在太荒唐了，徐子陵是真的不敢相信。
“絕對是真的！”一旁的李成肯定的說道，“剛剛我們聽到，和你一樣，還以為是開玩笑的，可是老劉都詛咒發誓了，說訊息在圈子裡面都傳開了，這絕對是真的。”
“對方不知道範總他女兒的身份？”徐子陵和範毅私人關係是不錯，但對他的家庭卻僅僅限於知道他家裡有幾人，並不知道範毅對兒女都是放養政策，不准他們在外打著家裡的名頭，想了想，也就覺得只有這樣的可能，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來，不然就算是一號首長的兒子，也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也是聽老劉剛剛說的。”這回是楊凱明回答了他，“他說範總不管是對從軍的兒子，還是在部委企業的女兒，都是很嚴格的，除了他們工作的地方有那麼一兩個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其餘人都不知道，不然你以為真有人那麼大的膽子，敢對一個將軍的女兒下手啊。”
“範總有什麼反應？估計得有一批人倒黴了吧？”
和範毅相識也不短的時間了，雖然見面的次數不多，但徐子陵明白範毅覺得不是那種什麼都不計較的人，某些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他可能不會放在心上，但事情發生在他女兒身上，他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再說他的身份也不會讓他簡簡單單的處理此事，歪主意都打到女兒頭上了，要是他沒有一點反應，那會讓人認為並不是他大度，而是以為他很好欺負。
“說來也巧，事情發生的那天正好是馬庫拉事件那天，所以這個事情範總並沒有出面，而是範夫人處理的，不過女人在這種事情上，比男人更狠，那傢伙當天晚上就被抓了，聽說連幾十年前做的事情都被翻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