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敢拼,也因為這一點,他被小軍閥看中,之後作為左臂右膀,可是這名小軍閥在一次火拼當中被打死,這個坤甲馬上就翻臉,幹掉了小軍閥的兒子,用自己培養起來的勢力,一番血腥屠殺,幹掉了軍閥頭子的支援人,自己成了首領。”
“這個傢伙成了首領以後,就開始對周圍小武裝組織的打擊和兼併,時間一長,就讓他拉起了近千人的武裝力量。勢力大了起來,這個傢伙就逼迫他勢力範圍內的當地人種植毒品,如果有反抗的,他一律都是砍頭,把屍體來示眾,這樣一來,就算是有不想種毒品的人,也不敢說什麼了。”
聽過罌粟的講解,大家總算弄明白了其中的詳細情況。
坤甲這人也是個狠人,先是用狠辣的手段收服了小軍閥的殘餘勢力,然後開始吞併周圍小勢力,拿著這其中搶來的錢財,武裝自己的隊伍。
有了勢力,就逼迫當地人給他種植毒品,毒品賣出去了之後,又用來買武器,然後又開始擴張勢力,如此迴圈,時間越久,他的勢力也是越來越大,而他的名氣也是越來越大,如是全世界各地的人員都找他來買毒品。
但是這個人也很聰明,知道寧缺毋濫的道理,人員增加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就不再擴張了,而是加緊的開擴西方的毒品市場,從而利用毒品在西方人的手裡換取到一些先進的武器。
有了武器,再加上地理的優勢,他從此再也不怕zhèngfǔ武裝對他圍剿。但是因為金三角地區的國家近年來加強了打擊毒品的力度,於是坤甲就想著從天朝這邊開闢新的毒品運輸通道。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第一次從南雲進行大量出貨的時候,就被罌粟他們大隊的人給緝獲了,斷了這條路,就等於斷了他的生路,於是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出。
“這半年以來,這傢伙派人對我們邊防武jǐng進行過好多次的暗殺,導致我們有兩名武jǐng戰士的犧牲。雖然他們不是我們一個隊伍,但他們也是我們戰友,我們的兄弟,而且他們也是受了我們特jǐng隊的牽連,這才導致他們的犧牲。”
“為國,為了這兩名死去的兄弟,我們都要報這個仇,我們要把他們剷平!”說道這裡,罌粟這個平rì鐵骨錚錚的漢子也是忍不住紅了眼睛。
利劍的人,見慣了生死,但是看到罌粟這個樣子,心裡也是一陣難受。
“滅了他們這群狗rì的,為犧牲的戰友報仇。”
“對……”
“……”
戰友之情永遠是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感情,看著罌粟難受的樣子,大家都是同仇敵愾起來,紛紛說來了起來。
要說損員,利劍一年犧牲的人數雖然不多,但也是不少,就像徐子陵參加的那次剿滅“獨狼”組織的行動,利劍就犧牲了幾個戰友。
看著昨天還在眼前的笑臉,今rì卻是天人永隔,那種心情真的是常人難以接受的。
利劍的老人,每年都有看到身邊的戰友犧牲,久而久之,對生死就看得慣了,但是那種痛徹心扉的痛楚卻永遠都不能忘記,也不會忘記的東西。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瀰漫著一種悲傷的情緒,大家都沒有說話,各自沉浸在了自我的情緒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似一分鐘,又好像好久好久,站在罌粟旁邊,作為主人的時光才拍了拍罌粟的肩膀。
“好了,現在不是我們難過的時候,還是先說正事,只要把這些傢伙徹底幹掉了,才算是給那些犧牲的戰友報仇了。”
時光的聲音不大,但是也足夠會議室裡面的人聽到了。
罌粟也是聽到了他的話,馬上轉過臉,用手在眼睛上插了一把,這才轉過臉來,強笑著對大家說,“對,我們說正事。”
“這個傢伙賣了多年的毒品,很是有錢啊,聽說從米國那邊還弄到了防空導彈,經過我們幾個月的偵查,確認了這傢伙確實是有防空導彈,而且還是毒刺系列的單兵防空導彈,地面武裝力量則是重機槍,還有就是不知道怎麼弄到的兩輛裝甲車。”忘卻了悲傷,罌粟繼續給大家講解了起來。
“又是毒刺?”徐子陵聽到這裡,心裡嘀咕了一聲,記得上次在獨狼那裡也是從米國人得到了毒刺導彈,怎麼這次又是毒刺?
難道什麼時候這毒刺也變得不要錢了?
徐子陵有時候算得上是個一個yīn謀主義者,聽到毒刺,他馬上就想起聖殿組織來,心裡總想著這個毒品老大,是不是也會是和聖殿有關係。
不過很快他就為了自己的這想法敢到可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