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好存了起來。”
為了證明清白;他當即從缽盂鐲裡取出一大疊書信;雙手遞給她;一臉誠懇。
趙凝琳雙眸的黯然不見了;變得明亮如星;她立刻接過;足有八封之多;她馬上拆開看起來;果然都是之前不同時間寫好的……
從嶺南到雷州;又到瓊州之地;他把所見所聞和一些趣事寫下;又有問候和訴說思念之情;看著那一列列蒼勁有力的墨字;不知不覺間;她心中已是一片甜滋滋的了;原來在他心裡;確是有她的。
她對謝靈運有著一種獨特的感覺;天下只此一人能給她那種甜蜜心動;還有那一種打破從小循規蹈矩的刺激快感謝靈運明白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會很開心很舒暢。
想著想著;又見他拿出一塊自己最熟悉不過的佩篥;她的臉蛋越發羞紅;那種會讓人昏厥的心感時隔半年;又襲來了——
“好啦;我勉強原諒你了。”她吐舌一笑;把那些信件珍而重之的收好;也不問他有什麼苦衷;她覺得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那我的法術破解得如何?”謝靈運捂嘴偷笑了下;彷彿露出了狼子野心
“剛才哄我;就是為了這個吧”凝琳又是嬌嗔;不過沒繼續鬧;自己倒先笑了;說道:“七七八八;差不多都破解出來了;為了幫你;我幾乎把整個鐵柱宮都翻轉了剩下破解不出的;恕小女子無能;另請高明吧”
“道妹;你這麼幫我;我已經感激不盡的;你這份恩情;大概只能以身相許嘍。”謝靈運一頓笑謔;高興的伸出手掌。
“做什麼?”凝琳又羞又笑;眸兒一轉;笑聲清脆如鈴:“不給你”謝靈運一怔;她繼續笑道:“現在不給;什麼時候給;唔……還沒有決定現在就是不給你”
謝靈運欲言又止;本想繼續哄她;卻又想到她這是在報復他啊;他越著急;她就越得意;所以……他就偏不著急他聳肩哂笑;“那好;道妹什麼時候想給;到時候再給吧。”
這下趙凝琳反而一怔;看到他眨目的樣子;知道被他識破了心思;不由得惱羞成怒般揮起粉拳捶去;打得他抱頭鼠竄;又是一陣清脆的歡笑——
雖是歡愉;兩人聚了一小陣;就離開竹林回去了;都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鐵柱宮有著兩名子弟參加群英會;一個就是劉子鈺;另一個則是派中主張恢復全符篥陣營的閔智軒。
周全道人他們都來了;卻不全是支援自家山門的;比如荷香是張承宗的死忠;而現在凝琳自然是一心支援謝靈運比武臺只有一個;對決是一場場打的;所以她不用生怕錯過誰的比賽。
分別了凝琳;謝靈運正要回去西門入口;然而這時候又生意外;他感覺到有一把聲音在呼喚自己;似乎是神光感通……
順著那絲感通走去;很快;他來到了就立在北面的市集的土地廟;這座廟不大;只有一間牛屋大小;卻五臟俱全;毫不破落;神案上擺放著一座慈眉善目的土地爺爺陶像。
“謝賢弟”突然間;那個土地陶像就生起白光;凝聚出了一個陰魂;身著土地官服的青年;滿臉歡喜笑容;正是原高涼郡城隍;薛瑞
“薛兄”謝靈運驚訝的大笑;但一回想;薛瑞的確應該調任至此了;故鄉見故人;高興
一人一鬼虛擊了一下手掌;敘起舊來;談到群英會;薛瑞的笑容中不無苦澀:“還以是金陵土地是個肥差;沒想到是東市土地一來做官;就攤上這麼大的事兒;真是要命”
得知謝靈運將會參賽;他大驚;脫口問道:“謝賢弟;首輪比賽你有幾成把握獲勝?”
“十成。”謝靈運自信滿滿。
薛瑞雙目中爆起一抹精光;又問道:“然後呢?再然後呢?你的意思是要奪冠?”他略作沉吟;就搓了一頓雙手;振臂高呼:“好我就把全副身家;都押到謝賢弟身上了買你奪冠”
謝靈運聞言幾乎暈倒;卻意料到這個賭鬼想問什麼了。
正是迷龍順利的在東嶽地府江南區這邊開了一家迷龍賭坊的分號;這場群英盛事;賭坊當然也設下了賭局;一百零五人各設賠率;都可以買;現在謝靈運加入;定然也會有。
“謝賢弟;為兄這就下去陰間通知迷龍;我要改注;事不可緩啊”薛瑞急匆匆的跑回陶像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謝靈運無奈的笑著搖搖頭;不過又感到肩上的責任似乎又重了幾分……
出了土地廟;他回到了市集西邊入口;熙熙攘攘的;就見到數丈之外一大群人;師傅他們都來了;純兒她們也來了;齊聚那裡歡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