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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涇國的太子,可涇國生死存亡的時候,你連戰場都沒上,你是個懦夫!”
“你能捨棄皇位,但還是放不下榮華富貴,當上原朝駙馬的感覺怎麼樣?用江山換來的,你覺得值嗎?”
“連三歲孩子都在喊打跑敵人的時候,你在哪裡?你是我們涇國人的恥辱!”
“賣國太子做駙馬,鞍前馬後是奴才!”
藏在人群中的向母捂著嘴哭出聲,“他們怎麼能這樣說我的恂兒,怎麼能?”
明寧不打算再看下去,同時制止了想要出手的蔣川,“我們還不可以暴露,走!”
扔的力道越來越大,扔的東西越來越多,隊伍停了,不停的菜和草都砸到向恂身上,甚至臉上。向恂坐在馬上硬生生地承受著,藏無可藏,躲無可躲。
宛茗看著著急,但場面已經不是一個人可以控制,更何況不是向恂不能反抗,擺明是向恂不願意,宛茗想管就必須注意分寸。
“任大人,派人請駙馬到馬車裡來,否則整隊人馬都不能再往前走了。”
宛茗顧不了許多,這些人這樣看待向恂,不管向恂有沒有解釋,他們都一副不能善罷甘休的樣子,宛茗不想向恂遭受這些片面的非議。
兩旁的侍衛稍微在制止人群朝中間湧,得到命令的任柏水只得趨馬往前,拿劍的手輕鬆就把近身的爛菜葉掃除,抬頭掃了一眼向恂,目光放在鬧事的百姓堆裡。
“公主讓你到馬車裡躲躲,因為你,我們的行程耽誤了不少。”
向恂就像沒聽到,任柏水本來就不是真心傳達宛茗的話,也不重複和多說,手裡的劍一轉,憑百姓的那點力氣扔來的菜葉和雜草沾不到任柏水身上。
向恂偏頭看了,動了動嘴唇,“你離我遠一點,讓你的人,離他們遠一點!”
任柏水冷哼一聲,“這等刁民,我還不願意招惹!全軍聽令,繼續前進!”
車輪轉動,宛茗知道她的辦法沒有說動向恂,掀開車簾,扶住木框,宛茗彎著腰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