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宛茗來說並不陌生的竹林小路,向恂自以為神秘的去向,其實宛茗已經猜得j□j不離十,但宛茗沒有想到被向恂以幫忙為理由叫走的小舞會出現在竹屋前,還是和蔣川在一起。
一看見宛茗,小舞就丟下了手裡的活,急於告訴宛茗自己的發現,“公主,原來這裡的主人是……”
“咳咳!”向恂立即打斷小舞,先帶著宛茗走進了屋內。
明寧也在,有點擔心地看著向恂和宛茗走近,身旁的向母閉著眼睛一心念佛,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和向恂重逢,此時卻不願轉過身看一看向恂。
向恂牽著宛茗的手,一起跪在了蒲團之上,“娘,孩兒來看您了。”
日夜思念的聲音敲在向母心頭,讓向母停下了一切動作,卻仍然難有欣喜的表情。
連看一眼都不願意,向恂著實沒有想到向母會如此強烈和明顯地表露,帶著一生的摯愛而來卻得不到認可,向恂無疑是難受的。
不管向母如何表示,她是向恂的母親,就值得宛茗尊重,所以宛茗彎身,低頭行了禮,“小女宛茗,見過孃親。”
向母無聲地嘆了氣,轉過身看著跪在眼前的向恂和宛茗,幾次欲言又止,最終哽咽出聲,“公主殿下,恂兒魯莽,任意妄為,您不怪不責,我十分感激,但是您怎可跟著一起胡鬧?這可是終生大事啊!”
“娘,孩兒絕不是任意妄為,宛茗她就是孩兒心之所屬,一生一世,絕無僅有!”向恂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只要向母相信自己的決定。
“恂兒,你住嘴!”
宛茗抬頭看著向母,一字一句出自真心,“娘,兩情相悅非一人之錯,我願與向恂長相廝守,此情不變,請孃親寬恕。”
“你,你們……”向母被宛茗和向恂逼得說不出話來,不忍心打,又說不通,“飽讀詩書,怎麼可以做出這種滑天下之大稽的事?女子成婚,廝守終生,為世俗所不容,你們日後將如何立足?此事一旦被揭穿,公主,您的父皇會放過恂兒嗎?到時候必將成為全天下的笑話,還如何談及幸福,談及相守,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娘,不管發生任何事,我都會和宛茗一起面對,但是孩兒今生,不可以失去她,與其一人苟活,不如兩人同生共死,了無遺憾。”
宛茗握緊了向恂的手,心意相通。
“糊塗,糊塗”,向母仍舊是搖頭,“你們絕對不可以在一起,我不能看著你們犯下這種錯誤。恂兒,你起來,馬上收拾東西,我們母子立刻離開,走得遠遠的,我不要你當官,我只希望你能過上平靜的生活,皇宮不適合你,駙馬更加不適合你。走,跟娘走!”
“娘,娘”,向恂拖住了向母來抓自己的手,“娘,不要這樣,求您了,我們互相給對方時間,我相信您會了解的,瞭解宛茗,瞭解我們之間的感情。”
向母無力地抱住向恂,哽咽著哭了出來,“恂兒,是娘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當初的一個決定,今天的這段孽緣就不會發生,你就不會陷入到這樣的感情之中。”
“姻緣天定,自第一眼看見宛茗,我就確定。不管怎麼假設或是重來,我相信我都可以遇見宛茗,娘,這將是我窮盡一生的追求,求您成全。”
向恂的每一句話都發自肺腑,宛茗的每一句話都出自真心,情比金堅,向恂和宛茗約定終生,矢志不渝,再想讓她們分開已是不可能。
第66章 屬於你我的初夜
打聽到宛茗和向恂都不在宮中;伍月以午間小憩的藉口支走了所有宮女,一個人圍著披風,悄悄地溜出了皇宮。而伍月所不知道的是;洪欣不知不覺地跟在了身後。
在伍月楚楚可憐的情形之下;宛茗的顧慮可能會被同情伍月的向恂看作不近人情;能夠想象出向恂的反應;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執,所以宛茗選擇和明寧商量,正巧和洪欣的想法不謀而合,洪欣的幹練直爽讓宛茗無需多費唇舌地解釋,兩人沒有過多交涉便達成一致。宛茗觀察伍月情緒等細節方面;洪欣則是潛伏,跟蹤;暗中找出伍月不對勁的地方。一旦找到證據,說服一向固執己見的向恂也就更加容易。
走出宮門,穿過了東大街,從伍月堅定而毫不躊躇的步伐,洪欣斷定伍月是要去一個熟悉的地方,因此更加提高了警惕,不會放過這回的關鍵線索。
伍月漸漸地加快了速度,也開始神情緊張地環顧了周圍,洪欣還以為伍月是有所察覺,其實伍月是距離要去的地方越來越近,本能地注意起四周的動靜,亦是心虛擔憂的表現。
沒有一絲猶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