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任柏水走到向恂面前,臉上怒色盡顯,“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傷害公主,我一定親手殺了你!你給我好自為之!”
任柏水氣憤地離開,看來向恂聽說到的一些事情是有依據的。唯一的宛茗,必有不唯一的守護者。
向恂轉過身,抬頭停住了。宛茗不知道在她的身後站了多久,聽到了多少。
“洪大哥和洪欣的房間都派人收拾好了,你去見見他們吧。”
宛茗說完就走了,向恂在宛茗的臉上看不到生氣,難過,反而能感受到宛茗語氣中淡淡的笑意和暖意,是最溫柔的包容和諒解。
作者有話要說:更的多了,是否覺得情節發展也快些?
☆、第30章 人醉愁腸不為酒
宛茗的寢宮選在了昔日的東宮;一是與宛茗的身份對等,二是向恂生活起來更加習慣,宛茗也喜歡,只是物品的陳列上依然需要做些改變;換了主子;所有都將以宛茗的喜好為前提。可是宛茗無從下手,向恂又不發表意見;悉數不過問的態度。
如今的涇國皇宮對向恂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籠子;在這個裡面,沒有侍衛會貼身跟著向恂;但是向恂的行蹤都被掌握;成了一個作為傀儡的軀殼,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自我。
向恂推開門,洪世昌和洪欣已經在裡面等了一會,看見向恂進來,都站了起來,顯得誠惶誠恐。向恂笑著,“洪大哥,洪欣,你們不要把我當什麼太子看,駙馬就更不必了。”
後半句的語調沉了下去,向恂眼底有一瞬間的黯淡,沒逃過洪世昌和洪欣的眼睛,分明想問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慕容兄弟,啊,不對,向,向兄弟……”
向恂伸手拍著洪世昌的肩膀,“洪大哥,坐下說吧。”
向恂端了桌上的茶壺給洪世昌和洪欣倒茶,洪世昌堂皇來阻也被向恂攔下,洪世昌沒把心裡的顧忌說出口,由著向恂了。洪欣一直看著向恂,終於在向恂倒好茶之後又一次勉強微笑時忍不住了。
“你是慕容恂,公主是上官宛,對不對?”
向恂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繼而變成了無限嘲諷的弧度,“曾經是。”
洪世昌一愣,看著洪欣的目光轉向向恂。不得不說,洪世昌那一句弟妹真的沒有叫錯。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不說其他,單單你是太子這一件事就足夠讓人驚訝了”,洪欣從看見宛茗到現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結果她還是公主,你們,你們還成親了。”
洪世昌在桌下撞了撞洪欣,暗示洪欣別說了。向恂一直似有似無地逃避著,還是被洪欣這樣的一句話總結了這段離奇的經歷。
“是呀,天意弄人,也就是這樣了吧。”
“你別笑了!” 洪欣對著向恂提高了語調,“比看你哭還讓人難受,你一點都不高興,幹嘛還要強顏歡笑?假裝堅強的樣子更容易被人看穿懦弱,慕容恂也好,向恂也好,根本不像我們認識的你!”
向恂不置可否,輕巧地避開,“洪大哥,洪欣,我眼下的狀況是不能一盡地主之誼了,不過我會安排你們順利離開。”
“有你和弟妹在,那些兵犢子不敢為難我們”,洪世昌心直口快,說完就後悔了,“不是,兄弟,我的意思是……”
向恂理解地笑笑,“行了,洪大哥,什麼都不用說了。”
“那你有什麼打算?”
向恂低頭不語,洪欣一句話打破了短暫的沉默,“我和大哥不會走,你現在身邊沒有一個自己人,如果發生什麼事,你都沒有可以信賴的幫手。”
洪世昌被洪欣提醒,看看四周,“兄弟,蔣川哪去了?”
“是不是背信棄義,自己逃命去了?”
“不是”,向恂忙否認洪欣對蔣川去向的猜測,“我現在沒有危險,而且我可以保護自己,沒有必要把你們牽扯進來,你們還是回冷虎山吧。”
這麼明顯的安撫沒有辦法說服洪欣,到最後,洪世昌的立場也改變了,向恂的處境是顯而易見的,向恂處處為洪世昌和洪欣考慮,只顧自己,把兄弟當成麻煩急於擺脫的事,洪世昌做不出來。
洪世昌和洪欣暫時留下了,宛茗周全安置,並沒有太多麻煩。
向恂在傍晚時分回到東宮,進門就是一愣。屋裡的樣子顯然發生了變化,然而讓向恂驚訝的是整體基本上保持了原有的模樣,屬於向恂的東西一樣不少。之所以說改變,是因為增加了不少宛茗的物件,畢竟東宮迎來了女主子,染上些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