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己,竟然受那麼個小官限制,不如稱帝為王更自在!”
向恂的眼神陡然變得鋒利,右手握劍刺出,單實側身往左一躲,向恂一招虛晃,反轉劍尖抵在了單實咽喉。向恂的劍紋絲不動,氣焰囂張的矽軍漸漸住手,警惕地朝向恂聚攏。
“向恂,就算你這麼做,你們也走不了的!原朝將你推入死穴,你真的要絕了你自己的活路嗎?就為了一個女人?!”單實憤憤地質問著向恂,而向恂無念無想。單實不是向恂,當然可以將一切想得很簡單,像宛茗之前所說的那樣,如今的向恂怎麼可能輕易相信任何人。
矽軍在向恂要求的條件下開始向後退,兩軍混戰在一塊的局面被漸漸拉開距離,無疑是有利於原軍逃脫的。任柏水觀察了周遭的情況,手腕往後一轉,自己用劍劃傷了小腿,喊痛跪倒下去的同時,劍尖刺入地面,毀滅沾了血的證據。
任柏水自導自演了一幕“天賜良機”,矽軍挾持了任柏水與向恂抗衡,一直毫無表情的向恂這才輕笑出聲,“你們覺得他的命可以和你們四王子的命相提並論?”
“可他是原朝臣子,站在你的立場,見死不救,你同樣難逃其咎!”單實不慌不忙,將向恂的為難說得分毫不差,這也是單實有底氣勸降向恂的原因。
放開單實去救任柏水,於公來說,並不是理智的決定,於私,向恂絕不可能那麼做。但是,向恂處在一個無可奈何的境地,任柏水也就是卑鄙地利用了這一點,向恂再怎麼不樂意,都不能讓任柏水因為自己死在矽軍手裡。爭取到最有利的條件,是向恂唯一能做的。
“單實,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