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至於跌落馬下,自認為不算太糟糕。”
“早知你如此自信,我就不管閒事了,讓你嚐嚐摔在馬蹄下的滋味應該也不錯。” 洪欣笑看李容儀一眼,一夾馬腹朝前走著。
李容儀小心翼翼地催使馬兒跟上,“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萬事都有個開頭,比起望而生畏,我選擇迎難而上。”
“真是個書呆子!”
“無用書生當然不如洪姑娘,巾幗不讓鬚眉,匡扶國家,大義凜然……”
洪欣不難聽出李容儀話裡的崇拜和讚許,而且是發自真心,看了看一身儒生裝扮的李容儀,是比某人更易顯露女子姿態,難怪叫人一眼看穿。
行至柳州,向恂養足了精氣神,誰的勸都不聽了,更何況說話最有分量的宛茗,洪氏兄妹都不吭聲了,誰還敢高聲跟向恂唱反調?
在驛站落腳,向恂拒絕了任何地方官員的拜見和宴席,一到房間就開始解身上的龍袍。宛茗剛倒好茶水給向恂遞去,見向恂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大惑不解。
“恂,你這是做什麼?”
“宛兒,柳州風景之秀美,豈是坐在這驛站就能領略的?”
宛茗明白了向恂的心思,放下茶杯,抬手幫著向恂寬衣,“你呀,可曾帶了平常百姓穿的衣服?”
“叩叩,皇上……”
正應了宛茗的問題,福生在剛進柳州城的時候就去置辦,眼下送了衣服過來。
向恂看著宛茗得意一笑,身著中衣拿過福生手裡的一套青衫長袍和淡青紗裙,關好門,遞上為宛茗準備的衣裙,“這樣就行了,去屏風後面換上吧,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宛茗笑著點頭,等到向恂將自己收拾一新,找來了隨行帶著的紙扇,宛茗也從屏風後面出來了,身形款款,搖曳生花,耳邊落下的一縷碎髮都讓向恂心動不已。
向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