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1 / 4)

小說:質子駙馬 作者:莫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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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帝擒了棋子,思量著何處落子,問道,“愛卿府中有何要事?”

“微臣失禮了,回皇上,實則是一些雞毛蒜皮之事,不足掛齒。”

見派出去找任柏水的丫鬟回來了,已經虛軟無力的伍月拼著一口氣地問著,“任,任大人呢?”

小丫鬟看見伍月臉色慘白的樣子,有些害怕,“任大人不在府裡,管家已經差人去宮中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

精疲力竭的伍月闔上眼睛嘆了氣,身下的痛苦卻容不得她有片刻的輕鬆。

“啊!!”

床邊的侍女捂著嘴四散著退開,彷彿見著了什麼惡魔野獸,連經驗豐富的穩婆都刷白了臉色。

“怎麼了?我的孩子呢?!”伍月抓著床邊,用力地想要撐起身子看看剛出生的孩子。

“夫,夫人”,穩婆戰戰兢兢地包好孩子抱到伍月面前,“孩子已經往生,還請夫人節哀。”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伍月掙扎著坐起,從穩婆手裡搶過孩子,凝神看著沒有絲毫反應的小人,眼淚簌簌而落,“孩子,孩子,你睜開眼睛看看娘,你還沒看過娘怎麼就睡了,孩子……”

喪子之痛伴隨著伍月的悲鳴,整夜地徘徊在大院裡,悽婉而絕望。

第78章 洗清誣名被要挾

天邊微微地亮了起來,新的一天來臨;伍月的人生卻已經完全黯淡了。

眼淚都哭幹了;嗓子都喊啞了;消逝的生命還未停留就已經遠走;伍月緊緊地將孩子擁在懷裡;撐起瘦弱的身體下床,踉踉蹌蹌地走出這座比鬼屋更加滲人的院落。

丞相左巍正在府中漱口淨面;聽見門外奴僕來通報;“大人,府前有位自稱伍月的姑娘求見大人,請求大人無論如何都見她一面。”

擦著手的左巍一愣;開啟了房門;“帶她到中廳。”

皇宮中;宛茗一早便陪著原帝用膳,融洽的氣氛一度讓原帝以為宛茗回心轉意,將跟隨回朝,不料事實卻並非如此。宛茗在不久之前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的書信被宛茗找了出來,善雕刻的匠人由原帝親自任命傳召進宮,對書信上端的印章真偽進行了驗證。

匠人抬頭,收起了工具,結果已心中有數。

宛茗胸有成竹,原帝半信半疑,“老師傅,結果如何?”

“回皇上,不論是印泥的成色還是暈染程度都無法與皇室用料相比較,草民敢肯定,此乃偽造。”

和宛茗所說如出一轍,原帝揮手讓匠人退下,胸前氣難順,“這個任柏水是怎麼回事?!”

“父皇,這下總可以證明駙馬是清白的,勾結叛亂一事根本是子虛烏有!”

“她雖沒有勾結外敵,起兵造反卻是事實。”

宛茗並不急著和原帝爭辯有關向恂的事,揭穿書信作假,宛茗另有用意,“父皇,無需兒臣指明,您肯定也清楚,信上所蓋的矽國大王子印章是真,而駙馬印是假的,此事非駙馬所為,那麼呈上此封信的任柏水就極為可疑。作為父皇所信賴的大臣,他不僅與矽國大王子交往甚密,甚至偽造證據嫁禍於人,難道不可怕嗎?”

宛茗字字珠璣,即便有心維護也難以找到辯解的理由,更何況原帝的心中也對任柏水產生了懷疑。倘若事情屬實,任柏水欺君罔上,還與外勾結,罪加一等。如果說任柏水在毫不知情的狀況下得到這封信並上呈原帝,實在牽強,最終任柏水還是無法擺脫干係。

“父皇,兒臣知道您求才若渴”,宛茗走到原帝身邊,端起桌上的茶盅遞給原帝,“兒臣同樣認可任柏水的文采,但是說到品行,任柏水或許就不是父皇所看到的那樣。兒臣確實想為駙馬伸冤,但是父皇您也說了,原涇再次對立已成事實,更重要的是讓父皇您更加了解任柏水,為免養成禍患。”

原帝輕輕地吹開茶葉,抿了口熱茶,放下茶盅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門外丞相左巍已經前來求見。

“丞相今日為何事而來?”

“啟稟皇上,據涇國前朝伍凱將軍之女伍月所言,她肚中胎兒的生父乃任柏水,任大人,並非駙馬向恂,此前謠傳均屬空穴來風,駙馬是無辜的。不僅如此,任大人還將伍月姑娘藏匿,以使調查無法順利進行,而其對伍月母子不聞不問,導致伍月姑娘難產,生下死嬰。其行可指,慘無人寰之道,臣懇請皇上為伍月母子主持公道。”

在這麼久之後再次聽到伍月的訊息,還是從丞相左巍面見原帝時所知,宛茗著實吃了一驚,“丞相大人,伍月現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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