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笨,笨得拜師你不要,笨到去Y大給你下挑戰,我明明不想這麼做。這不是我風蕭蕭,半點也不像。”
蕭蕭本是在低聲啜泣,話說的越多,就越是哽咽在喉,生澀得說不出話來,又不想他看著,便捂著臉哭。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太過軟弱。但是同樣的,她不想自己身邊親近的人都瞞著她什麼。就像當年父母離婚,她一點也不知情,突然有一天,醒來後就已到了一間陌生的屋子,爸爸開始會來,再後來就慢慢來得少了。等她再長大一些,才知道原來這叫離婚。
別人越是不透明的站在她面前,她就越慌亂。就算是面對電腦也是如此,所以她碰到一個程式程式碼,都會將它們研究得通透,只有徹底瞭解才有安全感。那她對易水寒豈非也是這樣?
為什麼以前沒有這種感覺,最近卻是越來越強烈了。
感到易水寒的手附在自己手背上,好似要拿開,她心中一顫,猛地伸手將他推開,連鞋也未穿,人已往外面跑去。
“蕭蕭。”
蕭蕭跑出門,往樓下跑去,聽見後面有追來的聲音,一分神,腳下似踩空了,人已往前傾去,還未叫出聲,手臂已被易水寒拉住,往後一縮,整個人倒在他懷中。
易水寒臉色蒼白,將她擁在懷中,半晌才微微鬆了手,問道:“傷到哪沒?”
蕭蕭的臉色也並不好,她低首搖搖頭,說道:“我想回家。”
易水寒頓了頓,說道:“我送你。”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蕭蕭偏頭看著窗外的路燈,街燈從兩人的臉上掠過,照入車內,有一種微微的暖意。雖然兩人此時的心中都不平靜,但是所想的,卻未必不一樣。
車子一停,蕭蕭見已到了小區門口,便開車下去,見易水寒下車,說道:“我自己上去。”
“蕭蕭。”
蕭蕭停了下來,看向他,雖然只是隔著一個車身,卻感覺對方在很遠的地方。易水寒見她在秋風中好似在微微發抖,開口道:“有事叫我。”
眼底劃過一絲失望,她在期待什麼?蕭蕭也不明白,點頭:“唔。”
回到家,看著沒有一點生氣的大廳,人已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早上上班,在樓下排隊等電梯的時候,肩上已被人拍了一掌。
“蕭蕭師傅。”
安得從背後冒了出來,剛想跟她打趣兩句,卻見她兩眼通紅,腫得跟核桃般,不禁詫異道:“蕭蕭,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蕭蕭正想回答,就見他後面站著的人,是胡不歸,她眨了眨眼:“沙子進眼了。”
安得訝異道:“你該不會是跑到帝都去吹了沙塵暴吧?”
“你真聰明。”
安得大喜:“師傅你終於承認我的實力了。”
“蕭蕭你真幽默。”
安得聽見後面那撲哧的笑聲,已忍不住黑臉過去:“你這是羨慕嫉妒恨。”
美工姑娘攤手道:“你真該讓沙塵暴吹吹你的腦袋。”她往前一步,把安得擠到後面,說道,“蕭蕭,要是不舒服就別上班先,請假兩天沒事的。”
“我沒事。”蕭蕭勉強笑了笑,“不用擔心我。”
來到將臣辦公室,正在電腦前敲鍵盤,餘光瞥見有人往這邊走來,抬頭看去,是雲飛揚。
將臣主策一見他,已笑道:“又來帶人走?”
雲飛揚笑了笑:“借十分鐘。”
將臣主策聳聳肩:“嗯。”他又湊近了問道,“你們兩個吵架了?蕭妹子一看就是昨晚哭得不輕。”
雲飛揚嘆道:“陸前輩,知道太多秘密,是要被滅口的。”
將臣主策已是哈哈一笑:“那我不跟你八卦了,速去速回,估計下週我們的工程師也回來了,分開你們這麼久實在抱歉。”
雲飛揚笑了笑,沒有反駁他,想必自己和蕭蕭是一對的訊息,早就傳遍了各個工作室。見蕭蕭瞥了他一眼,沒有起身,便走到她旁邊,說道:“要我綁你走還是你乖乖跟我出去?”
蕭蕭深吸了口氣,生怕把鍵盤砸他身上。猛地起了身,往外面走去。
剛出了門外,雲飛揚便說道:“你跟易師弟吵架了?問他不答,問你總該可以說吧?”
蕭蕭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說道:“知道太多秘密,是要被滅口的。”
雲飛揚被她嗆了一下。
“我向來很少佩服人,易師弟是極少數的那一個。你也是我看中的人,我自然不希望你們翻臉鬧脾氣。”雲飛揚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