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顧航宇無奈笑了笑,丫頭,你要是真不想和他過下去了,哥哥也有辦法讓他離婚。
嚴子饒是嚴氏集團唯一繼承人,身上肩負著整個家族和集團興衰,但凡牽扯到集團利益和家族興衰事情,他都會慎重考慮,隨便拿其中一樣來要挾,要讓他離婚還不容易麼?
哥……這事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畢竟當初,結婚是我提出來,我希望離婚也能我自己解決,真要是解決不了,你再出手,行麼?
好!既然是她選擇,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從車裡下來時候,對面車子裡等候男人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她,扔掉手裡抽菸,推開車門走了過來。
顧航宇似乎並沒打算下來打招呼,發動引擎打轉方向盤離開。
嚴子饒看著離開車影,這才轉頭看向千乘,好些天不見,他突然發現自己甚是想念,剛一回國下了飛機就迫不急往這兒跑,誰知道里頭那兩個丫頭說她還沒回來,打她手機又不接,他還以為她又去找凌御行去了。
就等她回來一個多小時裡,他一直想,自己究竟是哪裡不夠好,為什麼她離開了葉崇熙以後都看不上他,反而偏偏選擇了凌御行?
這些問題不是想不明白,而是越想,他越是嫉妒。
到後,全都變成了滿腔憤怒。
老婆……嚴子饒看著面前頓住腳步身影,沙啞著嗓音喊了她一聲。
你怎麼會這裡?藉著昏黃燈光,千乘看了眼他那憔悴模樣,還有鼻息間撲鼻而來煙味,不由得微微擰眉,吃過飯了嗎?
剛下飛機,還沒來得及……
飯都不顧上吃就來找我,有急事?他那一出苦肉計什麼,她不會看不出來,偏偏心腸軟不忍心。
再狠話都說過了,再決絕態度也跟他表明了,可卻什麼作用都沒有,死皮賴臉不願意離婚,也不肯放過她,她是真不明白他到底堅持什麼。
沒事,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猶豫了片刻,她終還是沒忍心把他趕回去,尤其還是對著這張可憐兮兮臉,輕嘆了口氣,她別開頭,進去吧!
微微點了點頭,嚴子饒像是看到希望一般,璀璨光亮從眸底閃過,揚唇笑著跟著他朝屋裡走去。
誰都沒看到,不遠處停著車子裡,凌御行看著兩人進了屋,原本淡然俊臉頓時沉了下來,映著這黑色夜,看起來有些冷。
踏進客廳,星雲星雨正等著她回來,看到嚴子饒還沒走,不由得愣了愣,站起身看著玄關上身影,誰都沒敢說話。
星雨,去廚房看看還有什麼吃東西,嚴四少沒吃晚飯,煮點吃給他。
哦,好老大!星雨看了嚴子饒一眼,拉著星雲進了廚房。
似乎是沒話跟他說,千乘轉身準備上樓,可站樓梯口男人不識趣,正準備跟著上來時候,千乘猛地轉身瞪了他一眼,你跟著上來做什麼,去廚房等著!
……嚴子饒直直看著她,僵著步子直到她身影消失樓梯口,這才緩緩收回視線,轉身往廚房走去。
剛進臥室,包包裡手機便響了起來,千乘拿過手機看了眼,接起電話,她還沒開口,電話那頭已經傳來凌御行涼薄聲音:寶貝,引狼入室,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什麼意思?邊走邊脫著衣服,她不解問了句。
還有,以後別開著燈窗邊脫衣服!你是縱容外頭色狼犯罪!
……千乘正準備去把窗邊貴妃椅上放著睡袍拿過來,乍一聽到這話,猛地一個哆嗦,急急忙忙披好睡袍走到窗邊朝著外頭車道看了眼,看到那站車旁給自己打電話男人時候,頓時倒抽了口冷氣!
你怎麼會來這裡?不是說晚上有應酬麼?知道是他,她反倒沒什麼可擔心了,隔著一扇窗,百無聊賴聊了起來。
應酬完了。某人冷冷回了句,又耐不住好奇心和嫉妒:嚴子饒找你做什麼?!
能做什麼?說是沒吃晚飯,過來蹭飯!嚴子饒就樓下,他還敢站外頭給她打電話,而且她也越來越覺得自己膽子被他給訓練得越發大了起來,這偷情都偷得光明正大了?
我也沒吃飯,是不是也該給我留一份?說出這句話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察到了那微不可尋醋意。
開什麼玩笑,你應酬能不吃東西麼!猛地想起他平常應酬時候模樣,確實大部分都是喝酒,真正吃東西少之又少,而且以他那挑剔性子,對於應酬桌上東西壓根就不感興趣。
……黑色車子旁,凌御行抬眸看著窗前站著身影,沉著臉沒再說話。
看著外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