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擔心你要怎樣對付市長和助理。”
“他們沒有武器和人員。現在警署內大部分人員都聽我的。不聽我的人自然有辦法對付他們。市長和助理的事情我自然會處理。你們不用擔心。”
“好,我們就看你怎麼處理了。希望我們的合作愉快。”
“我想知道我的報酬?”
“看這次慰問會辦的如何再說。”
凱爾沒有心思工作,腦海中總是些對朋友死的疑慮。恨不得放下手中的活兒立刻去醫院。胖老闆已經出去近四個小時了。走時告訴去買東西吃。怎麼就一去不回了呢?抬頭看看周圍的同事,一半人都在睡覺,咳嗽聲此起彼伏。雖然開著窗戶但空氣很渾濁。凱爾決定出去透透氣順便抽根菸,樓道內靜悄悄的,本來這個寫字樓會有很多的辦公機構,可有好些都關著大門,並奇怪的從門縫裡飄來陣陣噁心的臭味。凱爾下意識的感覺,莫非是有人暴病死在了屋內。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的凱爾順著門縫往裡偷窺。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嚇倒。
凱爾見裡面血腥無比,一片凌亂。不知道是誰的屍體橫在地上,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跪在屍體旁邊低著頭在吃東西。而且那傢伙的衣服沾滿了已經乾涸的血液。濃重的臭味順著門縫鑽到凱爾鼻孔裡。簡直要吐了。當他起身向洗手間走去時,聽到自家公司的辦公室內傳來同事們的呼喊。
“有人暈倒了!有人暈倒了!”
熱心腸的凱爾三步並兩步跑回房間。看到辦公室內倒下三名員工,他們口吐鮮血,翻白眼身體不斷地抽搐著,像抽羊角風那樣。
“快打電話。”
話務員小姐慵懶地拿起聽筒撥通了醫院的電話。
十分鐘後,醫院來人接走了昏倒的三位員工。而凱爾也隨即同往醫院,他正想下班去醫院,這次好機會讓他提前去了。
醫院已經忙的熱火朝天了,好些這樣昏倒的病人源源不斷地送到醫院,送來的人沒一個倖存全部送到停屍間,甚至連停屍間都快滿位了。醫院每個角落都溢著濃重的福爾馬林味兒,而且每個樓層都配備了很多醫務人員,他們揹著大藥箱噴射消毒劑。護士也在忙來忙去。
院長辦公室裡,情緒緊張的院長大人瞪著眼睛看著華爾德醫生。頓足拍桌罵著,對於一個高階知識分子的院長來說,還沒有這麼緊張和慌張過。
“我們醫院快成停屍場了。你看看那些不斷送來的屍體都快停在病人休息的花園裡了。你是怎麼當醫生的?”
“院長,我也不知道羅傑市怎麼了,我覺得這裡在鬧瘟疫。”
“瘟疫?那你憑什麼這麼說,就憑死了那麼多人?”
“院長,現在我們不知道在對付什麼東西,就其現在的狀況看,大規模的死亡和相同的病症並非小病小災。”
“所以你懷疑是瘟疫。你沒拿出醫學憑證。醫生不能以猜測下結論。”
“這種病初期是感冒症狀,然後會再次發病。這也是我們醫院為什麼每次來都是相同的病人,他們再次爆發的病症有很複雜的臨床表現。”
“那你對這些突然死亡的病人怎麼解釋?還有那些咬傷的病人?”
“這種病雖然還沒查出是什麼?但死亡率極高。”
“你化驗過這些死亡人士的血液嗎?”
“血液裡沒有任何不正常。”
“我限你兩天內查出原因,你可以走了。”院長冷冷地說。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一路看到不少嚎哭的家屬,他們趴到死者屍體上無力迴天的哭喊著。還有些人根本就沒有床位,索性將屍體放到冰涼的地面上。雖然醫院停了很多死去的屍體,但仍然有大部分人選擇默默死在家裡。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內。關上門,身後響起凱爾的話。
“你好,華爾德醫生。”
醫生轉過身沒好氣的看著凱爾冷冷地問:“你是誰?”
“我是昨天送來的特爾病人的朋友,我想問問——”
“你別問了,我什麼也不知道,請出去。”見凱爾不想走的意思。他越發嚴厲的幾乎是喊著說:“出去,我不想見任何人。”
凱爾被罵出辦公室,心裡未免委屈萬分。
華爾德醫生心中紛亂繁雜,腦海中滿是那些死去的人和被咬傷的傷口。他把自己反鎖在屋內任由護士和別的醫生敲門就是不開。身為一名醫生,看著一具具送來的病人一個個死掉,“治病救人”的詞語看上去虛弱的像一根小草,隨便的從醫生心裡拔掉了。可笑的是他都不知道對付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