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提劍的老野人轉身又朝那房子裡跑,一會就拿來了一把半鏽的匕首,阿祖接到手中就開始剃自己的蔭毛,還好這把匕首雖然歷經幾千年卻還依然保持幾分鋒利,很快地就把阿祖的毛剃去了……
阿祖把匕首一擲,回手指著自己的下陰,大是叫喊道:“一樣了,沒毛,光光的,哈哈!”
芭絲又聽懂了這笑聲:哈哈……
年青人不耐煩了,再次問道:“阿祖,為何她沒有棍棍?”
阿祖其實並不懂這個問題,只是他作為領袖,不懂也得找個答案出來,而剛好剃毛這一事激發了他的靈感,他就指著那把匕首,裝模作樣地道:“她把她的棍棍切了,然後再在裡面挖了個洞。”
其中一個年青野人立即過去拿起匕首,就朝他的棒棒一揮,聽得慘叫一聲,匕首落地,那野人的蔭部血噴不止……這個野人雙手捧著下體悲嚎著跑出谷去了……
眾野人看著地上那沾滿鮮血的棒棒都懼怕得躲開,阿祖道:“阿強以後也會變成女人的,只要他把毛剃了,就和這女人一樣了。”
“我們要不要把阿強追回來?”
“不要追了,等他變成了女人,我們再把他捉回來,那時候就好玩了。”
“女人有什麼好玩的?”
“像這樣就好玩……”
阿祖提著老根就往芭絲的乾澀的陰|穴頂了進入……
沒有任何前奏,芭絲的陰|穴受到這粗巨的異物入侵,失聲痛呼……她怎麼也想不到聳天古族是這樣的?在海之眼的歷史上,聳天古族是統治海之眼達一千年之久的優秀種族,怎麼可能是這些粗蠻的野人呢?
芭絲不能弄懂這些人的行為,也不能瞭解消失了兩千年的聳天古族。
其實從聳天古族躲到渤洄森林,聳天古族的文化必然面臨退化的程式。
這森林裡找不到太多的水源,沒有了水,聳天古族就無法進行耕種,他們只得靠野草野花野果和動物來維持生活,慢慢地,連火種也滅了,他們忘記了熟食,生吞活嚼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文化的退步也是必然的,在不需要任何文化的渤洄森林,單純的力量可以解決一切的問題;隨著文化的退步,人的智力也開始倒退,從而導致現在的這種狀況。
聳天古族從五百年前開始,已經完全成了一個原始的野人群落,再不復兩千年前的文明瞭。
然而在三百年前,聳天古族出現了偉大的智者瑪珞,這也是聳天古族近一千五百來唯一的智者,是為聳天古族最後的文明偉承者,可是這個智者已經在十年前結束了他的超長的生命,也結束了他的一切:探索、等待和希望。
巴洛金和瀘澌兄弟並不知道瑪珞的死;他們是瑪珞智者造就的聳天古族的最後文明傳承者,卻從不知道他們的老師是否還存活於世?
芭絲也不知道他們三人仍是來自渤洄……
阿祖在芭絲身上猛烈抽搐,濃而急的Jing液狂射入芭絲的深處,呼呼直喘著躺倒在另一邊,對其他的野人道:“你們來玩玩……”
芭絲是欲哭無淚了,一個年青的野人的粗長傢伙又插入了她已經潮溼的嫩|穴……野人就這麼一個換一個地在芭絲的身體上玩著,即使芭絲多麼的不願意,女人天性的快感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體裡,令她在這十二個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中得到一次又一次的狂野高潮,她再也無所顧慮了,主動迎合著野人的瘋狂抽插……
“噢……呀……快些……我要昏了……噢……”
芭絲迷糊地呻吟,這種呻吟對於野人們來說,也是半懂半不懂的。
芭絲在這種環境下,也忘了尊嚴和堅持,她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她對得起任何人,對得起她的丈夫、對得起她肚裡的孩子……她已經無可依靠了,她只能依靠這群不懂人性的野人,只有這樣,她才能在這森林裡存活下來,從而把孩子生下來。她明白這群野人不會看不起她,也不會存心害她,他們所做的事也許很粗暴,只是這種單純的不帶任何壞心思的粗暴並沒使她感到是一種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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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是一種沒有言明的交易,他們給她生存的條件,她則給他們單純的性茭的歡樂……不能否認,從中,她本身也得到無盡的性茭的歡樂和滿足……這些高大強壯的野人,有著超巨的性茭武器和野獸般的狂野,她的身體不可能拒絕得了這一切以及由這一切所帶來的性快感……
野人們結束了他們的性遊戲,阿祖笑問道:“好不好玩?”
“好玩,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