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地認錯,巴洛金也絕不會向一個女人認罪,但風長明給斯耶芳保留了一個強大地胸膛,而巴洛金不曾給芭婭這樣的守護,這則是斯耶芳和芭婭相似的經歷中的不同之處。
風長明的確不像巴洛金了。芭婭深深地明白風長明絕不可能像巴洛金的,也不像瀘澌。當她在風長明的體下,逢迎著風長明漸漸狂猛的動作,感受他身體的重量和他胯間巨物的衝擊的同時,他的影像和巴洛金、瀘澌的影像分離,在她的眼中甚至她的心靈,變成一個獨立的存在的,一個絕對的風長明。風長明是不像任何人的,他就是他,她亦不能在此個時刻,把她當成巴洛金或者瀘澌,他是陌生的,但她承認他的存在,也承認他此時帶給她的巨大的快感……
風長明忽然埋首在她的潔白的頸項,吻著她的耳垂,輕聲道:“想什麼?是否想著我像你的男人?我警告過你不要想的……”
芭婭呻吟道:“我此時只想著你,只想著在身體裡的是白明。”
“這就好,我誰都不像,我只是我,一個完整的自己,在這種時候,我要你全心全意地對我獻出你的肉體,而不是把我相象成另一個男人。我可以代替任何一個男人給你完整的絕對的Xing愛,但我不會做任何一個男人的替代品。我要的就是你承認我的存在,承認此刻在你身體上的是我,進入你身體裡盡情插抽的……是我,風啊……白明,咳咳,你淫叫吧!”
狂態中的風長明,差點洩了嘴,轉而調侃芭婭。
聳天的狂妄,芭婭是熟悉的……
“啊啊啊……我要淫叫……”
芭婭扭動著水性似的嬌體,嘴裡發出不像叫床的叫床聲,除了第一次被巴洛金強暴時的痛令她不自覺的吶喊,在以後的Xing愛裡,她幾乎是一聲不哼的,此時叫出來的嫵媚,越是惹人。風長明在她的肉體上勁搖,道:“看來你這個女人真的是不會叫的,你還是不要叫了,這樣還比較真是。”
芭婭的純情洋溢的雙眼裡露出謝意,不再叫喊,只是緊咬著雙唇,時不時地呻吟一兩聲,而正是她這種忍辱的羞澀,令風長明的征服欲高度膨脹,右手托起她的左腳,把她的左腳扛於右肩,然後全力衝刺,蔭莖迅速地在她的水淋淋的肉|穴穿插,把她的蔭唇抽拉得翻轉不止。
隨著動作的加劇,風長明的毛孔滲汗,從汗孔裡滲出的因Xing愛而醞釀的若蘭香的春藥之味,漸漸瀰漫了周圍,芭婭亦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受不了這味道的侵滲,漸漸地迷失,身體裡升起無限地慾火,主動地抬起身來吻咬風長明,卻因風長明強烈地推動,總被風長明衝刺得軟倒在床,她又一次地掙扎起來擁吻風長明……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大Rou棒,刮刺得人家得身體都酥了,啊啊啊,蹂躪我吧!”
本來不會叫床得芭婭,因為風長明奇異的體味得緣故,開始本能的呻吟、淫叫,在風長明的體味的薰陶中,不管是聖女還是淫娃,都會把她們最原始得本性展露出來,盡情地逢迎他的抽插,蒂檬、茵媛、柳燕、寧馨……到現在的芭婭,沒有哪個女人能夠避免。
她們清楚她們在風長明胯下所體現出來的淫性,卻無法抑止,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的慾火,都被風長明挑逗得高漲無涯,這直接地驗證了喀紗女神地詛咒:要把所有的女人都征服在他的胯下,把她們玩弄在手掌心。
每個遇到風長明的女人,幾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若說芭絲生出了風長明,是風長明的生母,那麼,喀紗無疑是風長明的第二母親,是喀紗造就了風長明的人生的最初,其後又是風妖和鉑琊再進行改造,才有了今日的風長明。
芭婭淫糜的姿態,首次出現,她雖不大能夠承受風長明的衝刺,卻死命地逢迎,雙收緊摟著風長明的頸項,風長明躬身在她的肉體上,胯間物事一次比一次強猛地撞向她雙腿之間地水|穴,一次又一次地要把她的蔭道撐得幾近裂開……
芭婭的肉|穴好緊,他抽插得盡情,一時不願意換任何姿態,只以一個恆久的姿勢進行不變的衝刺,猛烈而有力的抽插,令芭婭狂叫回蕩,只見她的雙腿之間的蔭唇隨著Rou棒的進入而深陷、外翻,肉|穴裡水嫩的鮮紅的陰肉緊貼著風長明的Rou棒,她感受強大的快感,雙腿麻痺,全身酥軟。
“啊啊啊……好深,嗯啊嗯啊!”
在芭婭的Xing愛史,她終於可以盡情地叫床,把因Xing愛帶來的歡樂盡情地吶喊出來,在風長明不變的強勁的衝激下,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漸漸到達她的頂峰,嬌體狂抖,緊摟著風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