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明。”
“嫻姨,你也過來吸我大姐的你水,你和小夜一左一右的,這樣她才會過癮。”
風嫻是風妖的女奴,和一般的女奴不同的是,風嫻可以算是風妖的小妾,所以也算是風長明的長輩,風長明小時候一直都稱呼她為“嫻姨”但她真實的身份,就是風妖的女奴。
此時風長明對她下達命令,她就只得服從,於是就趴過去,含住風朝的另一顆你頭。風朝大叫起來:“啊噢,好舒服,喝我的你,插我的|穴,吸得我好舒爽,插的我好痛快,使勁,喔啊!”
風夜真最終吸足,風嫻也離開風朝的你頭,風夜真道:“大姐,你好淫蕩,比二姐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都是他身上發出的淫香的作用!”
風朝把罪加在風長明的淫香之上,風夜真和風嫻聽了略驚,風夜真問是為何,風朝就把風妖一脈相傳的“奇特的體味”解釋了,兩女才瞭解為何自己如此會變成淫娃,原來很大程度是因為這種淫香。都想,風妖果然不愧是有著“淫族”之稱的蕪族的族長,竟然傳承這種淫糜之術。
風嫻已經躺下來,風夜真喝足了你,有了“吃你勁”她就坐了起來,笑道:“大姐,你要不要小夜幫忙?”
“暫時不要,喔!”
風夜真的小手忽然抓捏風朝的你頭,輕輕地扯著,風長明仍然趴在風朝張開的雙腿之間,使勁地挺抽,他他看見坐在一旁的風夜真甚是可愛,就伸臉過去,吻住風夜真精緻的櫻嘴,風夜真被風長明突襲,她的手略用力,捏痛了風朝的你頭,風朝叫一聲,風夜真當即鬆開,雙手捧風長明的頭,和風長明纏吻起來,風長明一人做“兩人的工”又是和風朝性茭,又是和風夜真接吻的,竟然同時滿足她們兩姐妹上下兩張嘴巴的需求,可謂是“厚此不薄彼。”
風長明和風朝汗水淋漓,風夜真倒是輕鬆許多,剛經過情慾放縱的她,對於風長明的淫香有了免疫,只是風長明的吻較她著迷,她很想繼續和風長明纏吻下去,然而想到風長明此時畢竟是和風朝在歡愛,因此她很不捨地退了回來,舔了舔溼潤的紅唇,道:“你也親親大姐!”
似乎是她在教風長明如何寵愛女人的……
“你可真會替大姐著想。”
風長明隨口應了一句,身體就整個地壓在風朝的肉體上,那風朝的胸部被他的重量所壓,白條條的你水就流出來,染遍了兩個人的胸部,風朝就此被風長明吻住,她迷戀風長明的吻,女人在想愛之時,都迷戀男人的吻,風朝也不例外,特別是在興奮的時候,她更需要男人緊緊的擁抱和激|情的親吻,她的豐滿的嬌體在扭動,風長明伏在她的胯上的臀部在慢慢地聳動,那巨根仍然每次都壓挺到她的最深處,這是他的男根超長的好處,無論是任何姿勢,都可以插到女人的最深處,把女人往死裡挺。
風長明趴挺在風朝的被你水浸淫的肉體,風夜真卻伸出她的妙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背部,嘆道:“哥,你真強壯!一點兒也不像叔叔,讓人無法相信你是叔叔的兒子,我本以為你會長得跟嬸嬸很像的。嬸嬸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都四十歲的人,看起來一點都不老,美麗而文雅,跟姬雅姐姐的粗魯一點都不像。”
要是風姬雅聽到她這番話,可能真要跳起來追著她打,可惜風姬雅睡著了,她雖然沒有風長明那般能睡,可她被風長明累壞了,她自己一個人對付風長明,並不像風朝三姐妹那般輕鬆,她倦了,因此也睡得很沉。如果她夢裡聽到風夜真這番話,誰都可以預料她會從夢裡跳床來,隨手搬起什麼東西就朝風夜真砸過去,就風長明所見的女子中,論蠻力,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得上風姬雅,而風姬雅的母親雅芬則是一個柔柔弱弱的一個女性,或者風姬雅是雅芬的極端變種罷。
風夜真不想打擾風長明和風朝的歡愛,因為她看得出風朝進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她雖是剛剛獻出初夜,可也總算經歷了那個時段,知道那種時候,女方是很自私的,很不願意被人中斷她們的性享受,她於是躺了下來,扭臉看看風幻,發覺風幻閉著雙眼,她就輕聲問道:“四姐,四姐。”
風幻沒有回應,她估計風幻是睡著了,她也覺得有些累,於是躺在風幻身旁,悄悄地合上眼,耳邊響蕩著男人的粗喘和悶喝、還有女人的呻吟和歡叫……
風夜真幻想風長明那根粗長的傢伙,在她姐姐那個生孩子的騷洞裡出沒的情景,她的下體又悄悄地流出Yin水,可是她的心靈很寧靜,也許是因為剛剛經過狂風暴雨的緣故。
風長明在風朝身上努力半刻鐘,風朝哀號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