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眠休的時候,把他的衣服脫光,而為了下次洗澡更加方便,也就不給他穿上任何衣服。
寧馨面對風長明的裸體,並不感到羞澀。知道她與風長明的關係的人,多到她數不過來。
就因為她曾經的誓言,實踐這諾言的時候,海天皆曉。
“暫時不弄醒他,寧馨,我們聊聊。”
蒂檬邀請寧馨坐於風長明的床上,寧馨坐到她身旁,輕應一聲:哎。
“你這次來,是不是已經心裡下了決定?”
()
蒂檬問。
寧馨臉兒又是一紅,她的臉就是容易紅,連參潛兒都沒有她那麼嫩的臉皮。
她吱唔道:“什麼……什麼決定?檬檬,你說話怎麼都這麼咄咄逼人了?”
“我不逼你,誰還會來逼你呢?”
蒂檬無奈地道,寧馨從她的語言中,聽出蒂檬對自己的關懷,那是她們從小的感情的線的延伸。
她知道,因為她的柔弱,蒂檬一直都把她當小女孩一般地保護著她……
“我怕他嫌我……我是一個寡婦。”
蒂檬聽了寧馨的擔憂,這種擔憂其實是真實的。她也知道,風長明身邊的許多女子都是把Chu女之身給風長明的,即使是他的那一群女奴,也都是處子。算來算去,跟在風長明身邊的,似乎只有嘉拉不是Chu女。但嘉拉不算得上是風長明的女人,正確地說,嘉拉是風長明的部屬。
“這個你不要擔心,我聽他說過,你的技巧很生澀,你是不是很少和你以前的丈夫做過?”
“嗯,我和我丈夫,總共只有三次。第一次,他、他沒有進來,第二次,我只知道痛,第三次,他喝醉了,他在我身上胡亂了幾下,就翻身到一旁睡著了……”
寧馨不願意繼續說下去,這種話題讓她難為情,若果不是面對著蒂檬,她或者什麼也不說。她習慣相信蒂檬,也習慣向蒂檬傾訴她的心事。
蒂檬聽罷,道:“怪不得他說你那裡緊得如同Chu女一般,而且和你那次,讓他感覺你和Chu女無疑,原來你只是被毀去了Chu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