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赤裸的風長明就站在她面前,她還來不及驚叫出來,就被風長明一把拉抱進帳裡,她才驚叫出來:“風長明,你是什麼時候把衣服脫光的?”
“我進來的時間,足夠脫幾個人的衣服了,你問得真是多餘!”
風長明把黨芳抱在睡毯前,壓她在毯上,雙手就在她的胸部上亂摸,黨芳與他有過無數次這種經歷,所以驚然過後,也不是很拒絕他的不規矩的動作,她只是嗔道:“你再亂摸我,我就殺你的哦!”
“我就殺了你哦!”
風長明變著她的聲音重複她的話,叫她聽到,也覺得羞不可掩,她罵道:“你別學我,變態!”
“我不變態,是你自己變態。”
黨芳被風長明弄得忘了外面的苛羽,而站在外面的人兒等不到黨芳出來,她就狠下心走了進來,看見帳內的情景:她鼻子哼了一下,黨芳一驚,要推開風長明,可她推不開,只得委屈地道:“小姐,我是被迫的。”
“可惜我看不出一點被迫的痕跡。”
苛羽話中有些冷,黨芳一直跟隨苛羽,對苛羽可以說又敬又畏,但就在這件事上,她應該沒有錯的,論她與苛羽之間,誰先遇到風長明,那是她黨芳,論和風長明的親密程度,也是她黨芳,且苛羽本與營格米有婚約。
可這些話,她也不能跟苛羽搶白,畢竟她的哥哥是苛拿的家將,苛羽對她也一直都很好的。所以,她只能表現得很委屈。誰知苛羽猜透了她的心思,根本不認她的帳,她又更委屈了。
“小姐,其實我也不想……”
“你別廢話了,你做夢都想著這一天,你騙誰啊?你心裡想什麼,我會不懂?”
苛羽坐落風長明旁邊,她似乎也不懼裸體的風長明。
想想也是,剛才營、盧兩人在營帳大演風流戲,她也視而不見,似乎對這種事情見慣不怪的,風長明見她如此間然,就伸手把她強壓下來,撐著雙腿,把她和黨芳都壓在他雄壯的身體下。
苛羽只是道:“你得意了吧?”
嘿嘿,有一點點。
“你這般說話,是不是誘惑我?今晚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