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明卻全當沒聽懂,他道:“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什麼東西,能要什麼?”
風朝垂著臉,難為情的道:“就是……那個……那個……就是……”
“喂,大姐,你平時說話不像這麼嘮叨無意義的人,怎麼現在變得結巴了?到底什麼東西啊?”
風長明似乎醒了。他側睡起來,手託著臉,睜著雙眼盯著一臉無措的風朝,覺得在這少婦身上發現了女孩特有的羞澀,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
“為什麼突然有精神了?”
風朝見風長明忽的睜眼盯著自己,雖然有些不自在。心裡卻也很歡喜,她就若喜若嗔的輕叱出來。
風長明笑道:“因為在我的認知裡,當一個女人面對一個男人的時候,產生說話結巴的現象,就證明了這女人對那個男人有意思。這在婦女上特別的明顯。”
“我絕對不會對你有意思地——”
“哈哈!我並沒有說你對我有意思,你緊張什麼?”
風長明大笑,道:“大姐,我曾經要求什麼,你說出來吧。如果你覺得我應該把曾經對你的要求實踐,我會在離開之前,讓你如願以償。但是,如果我曾經要求讓大姐陪我過一個晚上的話……那麼,我現在當收回我的要求。我從來不覺得說一個晚上的話,能夠讓我瞭解一個女人或者得到一個女人——”
風朝氣道:“我沒要求你和我說話——”
“那敢情好!”
風長明打斷了她的話,換一種較認真的語氣到:“大姐,姑且就認你做大姐吧。其實在來羌族之前,我有兩個姐姐,一個是屬於風長明的,一個是屬於白明的。你說我來到羌族,把堂妹勾搭了,把兩個堂姐睡了。可我明白地告訴你,在苛銘,我睡了白英;在帝都,我奪去了風姬雅的童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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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奪了姬雅的童貞?她是你的親姐啊?”
風朝驚叫起來。
她原想,風長明再亂來也會有個“度”的,她怎麼也想不到風長明會是風姬雅第一個男人。他和風姬雅可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弟啊,他怎麼能這樣啊?
她勉強能夠接受風長明和風吟、風幻的事實,然而風長明和風姬雅的事情,卻叫她真的震撼了。她驀地想起風長明的一句話來:“強暴整個海之眼。”
“你強暴了你姐姐?”
“嗯,我強暴了我姐。”
風長明回答得很輕鬆。但風朝聽了,她的身體卻開始發抖,只聽她叱叫:“你……你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禽獸?大姐,你真的把我惹惱了!”
風長明冷笑出來,風朝正準備出言相駁之時,忽感自己的手被風長明抓緊。他的手一使勁,她就被他拖了下來。她驚叫一聲,風長明迅速的翻身把她壓住,她才驚覺自己真的把風長明惹火了。
“你說我是禽獸,我就做一次真正的禽獸給你看!”
當風朝驚慌地要呼喊的時候,風長明沒給她機會。他的嘴唇直接覆壓在她的紅唇之上。她驚然失措的掙扎,可惜風長明這次真的怒了,根本沒有給她任何掙扎的餘地。他的一隻手的力量加上他沉重的身體控制著她的身體和她的四肢,而另一隻手控制著她的臉龐,令她無法動彈,變相的乖乖的被他搶吻著。她躲不開他的吻,從而要閉緊自己的雙唇,奮瞪著一雙美眸以示她的驚然和羞怒。然而兩臉龐的距離太緊,她看不清楚風長明的臉,可卻清楚地看到風長明的獸性……
禽獸?是的。他此刻正是一隻兇猛的禽獸,她則猶如一隻要進行歇斯底里的掙扎,卻又無力掙扎的小綿羊……她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是軟弱的。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強悍,她有著強悍的外表,還有著強悍的心靈。這在一個女性來說,比許多男性都要俱捍性。可在風長明這頭猛獸面前,就如同貓兒對上雄虎。她確實像一隻貓兒了。貓兒是最容易叫春的隊伍。
隨著風長明的緊壓和風朝的掙扎,風朝的脹|乳又滲出了母|乳,那|乳香開始飄蕩。風朝的雙唇最終守關失敗,被風長明那猶如利槍般的舌頭卷刺進來。這對她的衝擊是不小的,叫她的靈魂有些迷糊。風長明的舌頭入進她的香檀之前,她的腦袋還是非常的清醒。然而隨著風長明舌頭地捲入,她心理的防線也隨之崩潰了。
很多時候,許多女人總喜歡把“上邊的嘴巴失守當作下邊的嘴巴失守”或者“比下面得嘴巴失守還要嚴重”這句話雖然粗鄙無比,可有時卻是一個事實。
當風長明的舌頭進入風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