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部分(2 / 4)

的男體,那是比隆志強壯許多倍的,這點她是無可否認的,重新面對這具男體,她心中不知是何種感覺。

就在她果迷之時,瀘涇已經撲到她的肉體上,把她的睡衣也撕扯了。他像一頭野獸般在她的身體上亂吻狂咬,這和隆志的溫柔吻舔又是不同的,在瀘涇粗壯男根的壓迫廝磨中,她像以前一般流出了她的期待。

不管瀘涇是如何的粗暴,也不管她是如何地憎惡瀘涇的粗鄙,一直以來,她的身體都迎合瀘涇,曾經如此,現在如此。

當她很快地為瀘涇準備好,這個粗魯的男子,就立即把他的粗碩的男根刺進她的身體……

“喔哦……”

茵媛輕輕一陣呻吟,對於瀘涇的身體,她是無比熟悉的,即使相隔二十年之久,然而這個第一次進入她的生命的男人的身體,從他撕開她的雙腿的瞬間,她就把他的刻印在她的初次的裂痛裡,那決裂痛是真實的,或者瀘涇給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而隆志卻是虛假的,且這虛假竟然可以堅持二十多年!瀘涇像瘋了的野獸,在她的肉體上狂熱,她真實地感覺到瀘涇的男根的出入,她跟著那節奏呻吟,就在她意亂情迷之時,瀘涇突然一個重重的耳光落在她嫩嫩的滲汗的臉蛋,把她打得頭腦清醒,她就聽到瀘涇憤怒的吼聲:“這是替我哥打的!”

“啪!”

又是一聲,另一邊臉,“這是替我嫂子打的!”

茵媛痛得眼淚流了出來,她那張俏臉也出現了紅紅的巴掌印。

她扭臉過來看著憤怒的瀘涇,沒有語音。

瀘涇仍然狂猛地抽動,他把男根狠命地往她的最深處轟捅,那種強烈的,真實的頂撞,沒有一絲溫柔的痕跡。

“啪啪!”

又是兩記耳光落於茵媛的臉,茵媛終於哭泣出來,這種痛苦夾雜著頂多東西,叫她不能壓抑地哭出來了,“這是為我,為所有人而打的,我恨不得殺了你,但我卻下不了手,因此我一直不見你。我對不起我哥哥和嫂子,我……我……”

瀘涇變得語無倫次,漸漸地哭了起來,然後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伏在茵媛潔白的胸脯嚎啕大哭。

茵媛的臉雖然很痛,可她的心卻很舒坦,受了這個男人的耳光,她的心靈的痛苦竟然減輕了,她終於明白,這個男人這二十年來所揹負的痛苦,也許不是她背叛本身,而是她背叛的背後,使得這個男人揹負了多年的對親人的愧疚。

他也許恨不得要殺她,因為她,間接令瀘澌王朝崩潰;當年若非茵媛和隆志掌控了西境,巴洛金也不敢對帝都開展行動,即使帝都有變,哪怕瀘澌和芭絲死亡,他瀘涇仍然能夠為兄報仇的,但當他逃回西境,發覺西境已經不屬於自己,他才暗逃熾族,在熾族藏了二十年!但他,仍然恨不下心來殺她,如此的一個男人,竟然無法恨得下心來殺她,可見瀘涇對她的感情的真實。

她亦知道瀘涇如今面臨西境冰旗;他今晚的到來,誠然是想在出戰之前,再次佔有她,然而在歡愛時,不能控制的粗暴及痛哭,卻是他瀘涇野蠻中的真誠。

她瞭解這些,從很久以前,她就瞭解這個男人,可她從來不承認這個男人,直到隆志棄她而逃之時,她才明白這個野蠻男人骨子裡的那種真誠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也許他確是粗魯的、無知的,可正因為這粗魯和無知,他對她,給出了他的那顆狂妄的真心……

“冰旗……”

“啪!”

當茵媛剛要提起戰局,瀘涇迅猛地給了她一個耳光,他喝吼道:“不得在我面前提起戰爭之事!就因為這些,我痛恨你!若我有能力殺了巴洛金和隆志,我回頭,就用戰槍刺入你的心窩!”

瀘涇突然離開茵媛的身體,下了床,把衣服披上,沒有回頭,他直接朝那門走去,在走出門的那一刻,茵媛聽到他說話——“為何你就不能只是一個安安份份的女人?我真的不想,我愛的,是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我喜歡那種笨笨的,笨笨的……多可愛啊!”

這是茵媛聽到的,由瀘涇口裡說出的唯一一句情話——他說得很直接,也說得很笨拙,可她終於瞭解,這是她聽到過的最流暢的、最真實的情話。

是的,笨笨的。

對感情笨拙的瀘涇,終於說出他第一句情話——雖然這情話,仍然是笨笨的,但卻是粗魯的背後……可愛的溫柔。

第十七集:風月西樓 第四章 叔·侄

瀘涇從茵媛的木屋出來後,便沒有再找過茵媛。持續幾日,瀘涇都在密切注視著海之眼的變動。冰旗推兵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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