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過得會好嗎?”她反問。
司徒衡搖搖頭,“一定痛不欲生。”
“是囉:所以找說的話可能性相當高。”
“可是破碎的鏡子很難重圓的,你想淌這個渾水不成?”司徒衡對老婆的“媒人慾”十分頭痛。
魏醒柔聳聳肩道:“有何不可?讓有情人終成眷屬也是行善,你反對我行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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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認為你應該多做另一種善行。”司徒衡頑皮地眨眨眼,意有所指。
“什麼?”
“對我好一點、溫柔一點,早點讓我抱乖女兒……諸如此類的善行。”
“哇!你拐彎抹角罵人啊!說我對你不夠好、不夠溫柔、還有沒替你生個女兒:“魏醒柔大發嬌項地作勢要打他。
“好啦!好啦!老婆請饒命。”司徒衡馬上求饒。
魏醒柔神秘一笑。“我已經在行善了。”
司徒衡一時聯想不到,“什麼意思?”
“你剛才要求我什麼來著?溫柔、對你好……”
“真的嗎?”司徒衡高興得幾乎要飛起來,他猜到自己要做爸爸了。
魏醒柔點點頭。“但不保證會生女兒。”
“大棒了,以後可以和賽白聊爸爸經了。”司徒衡忘形的摟住她。他早已到了做父親的年紀,以前的他不普想過,反而覺得孩子是累贅,現在看著賽白一副有子萬事足的模樣,他好生羨慕,也想加入傻爸爸俱樂部的行列,如令醒柔懷孕了,他等於是領了俱樂部會員的資格證,他當然高興,簡直想放鞭炮慶祝、召告天下了。
“你們真的沒有黑鷹的訊息嗎?”她繞來繞去還是繞回主要話題。
“應該這麼說吧,我們想讓鷹清靜一陣子,所以沒有認真去找他。”
“哦,你們會去找他嗎?”
“醉悠希望我們替她去找鷹嗎?”
魏醒柔搖搖頭。“兩人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平日柔順的醉悠都不想再見到黑鷹了。”
“唉!既是如此,你又何必為他們的事白忙呢?”
“我不信無計可施。”她準備拿出當年主動向司徒衡示愛的毅力,管走了這樁吃力不討好的閒事。
司徒衡倒也樂觀其成,他和醒柔相處的這段時間裡,十分欣賞她古道熱腸的性格;她的聰明才智自然不在話下,主要是點子奇多,或許經由老婆大人的雞婆,黑鷹和葉醉您可找回共度白首的渴望和熱情。
“池塘裡的蓮花開得真美。”葉醉悠感嘆的說。
她所在的位置正是黛妮重新開張的“流星旅店”,黛妮不再做酒館生意,將之裝潢成旅店,而且做得很“純”,完全正派經營。
本來葉醉悠只是想童遊舊地,不料舅媽會買下原地點,做起旅店生意。
今天正巧是開張的第一天。
“醉悠,你就在這裡住下來吧!”黛妮誠摯地邀請。
江小瓶事件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這些被改變的人裡面,黛妮也包括在內。
她現在活得很有目標,也活得更有人性光輝,若不是經歷了生死一線問的磨難,她也不會體會到無常的可怕,或許現在的她仍然渾渾噩噩的過一生。
“傑夫呢?”葉醉悠很討厭他。
“我們分手了。”黛妮語氣平板地道,不見悲傷,好象很能調適,甚至讓人誤以為是她不要傑夫的。
“為什麼分手?”葉醉悠略顯驚訝。
“他不過是利用我罷了,根本沒有真感情,我不可能再同他耗下去了,現在的我賺錢至上。”她自我調侃道。
“這些蓮花是誰出的主意?”她指了指池裡美麗的睡蓮,好奇舅媽何時愛上了蓮花。
“你舅舅的主意!”黛妮羞澀地低下頭。
“舅舅?”葉醉悠不解。
“我說了謊,你舅舅並沒有死,不只沒有死,而且活得很健康,這家旅店的室內設計全是你舅舅的主意。”
“真的嗎?舅舅還活著,你沒騙我吧?”她好高興,在這個世上,她不再舉目無親了。
黛妮點點頭,像是感染了醉悠的興奮。“他到街上挑防火裝置去了,下午回來“你們——和好了嗎?”她想再證實一下。
黛妮這次坦然多了,不怕破人笑。“嗯!你舅舅發誓戒賭,而我相信他,因為他這一次真的有別以往。”
葉醉悠很替他們高興。“我已經好久不曾這麼快樂了。”
黛妮與她相視一笑。“住下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