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過年輕了,黑鷹強迫自己冷靜。
他究竟是怎麼了?醉悠並不是他喜歡的典型,她太單純、太純真、太羞澀,不是他這種老練男人的對手。
她和小鄉除了外貌上略微的相像之外,性情簡直是天壤之別。小鄉主動、熱情、野性,懂得在什麼時候表現自己最動人的一面;但她不同,她似乎不變出風頭,不喜歡太引人注目,所有愛慕她的眼光,她總是特意忽略。
另外她也不愛打扮自己,這一點等他回臺灣後,他將改變它。
下了飛機,是由司衡衡來接他,黑鷹一上車,司徒衡便問:“直接到金陵繡坊吧?”
黑鷹點頭,輕停了一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你就不能大笑嗎?總是這麼冰冷。”司徒斜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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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有什麼值得大笑的事情。”黑鷹道。
“啊哈!怎麼會沒有,至少你快成家這件事就憤得你大笑三天啊!”真是的,大笑的理由還要別人替他找。
“誰說我要結婚來著?”黑鷹蹙眉。
“不是嗎?”司徒衡朝他作個鬼臉。
“和誰?”
“葉醉悠呀!你不娶她,難道只想跟她同居不成?”
黑鷹沉默,拒絕回答。
“你不說話代表什麼意思?”他和黑鷹之間的交情賦予他打破砂鍋間到底的權“她未必同意你的提議。”
“God!你終於提到她了!你把她放在臺北,沒有一通電話問她好不好,真有你的,絕對的地位超然,看你能夠超然多久。”司徒衡早就看不下去了,那麼好的女孩,比小鄉不知好上多少倍,黑鷹卻不懂得珍惜。
“你忘了她是誰的女兒嗎?”這也是黑鷹天交戰的原因之一,想到她的同時,也同樣勾起對她父親奪他之愛的舊恨。
“你很在乎嗎?”司徒衡以為他不在乎。
“說不在乎是騙人的。”黑鷹看向窗外。
“……這就比較難辦了。”
雖然當事人之一的小鄉和醉悠的父親已死去多年,但亂侖就是亂侖、背叛就是背叛,那一些今人痛苦、不堪回憶的過去,仍反覆啃噬著活在世上的人。
金陵繡坊黑鷹住的房間與醉悠的房間只隔著一個走廊,遙遙相對。
一進臥房,他立刻鑽入浴室衝了個冷水澡,在冬天洗冷水澡有助血液暢通。
夜裡,他到酒店裡二十四小時為客戶服務的Bar裡喝了杯調酒,想等待睡意找上他。但是窩在Bar裡三個多小時,不但不想睡,而且精神更好,只得放棄。
上樓回臥房吧:經過葉醉悠的房間時,他刻意放慢腳步,因為他似乎隱約聽到哭聲。
他震驚極了,立刻到樓下拿了備份鎖匙開了她的房門,哭聲聽得更清楚,飲泣中有種痛苦與原始的悲傷。
他反鎖上門,在床邊坐下,輕輕叫著她的名字。“醉悠。”
她被他喚醒,轉身看是他,微微一愣,但仍默默地接過他遞過來的面紙。
“怎麼了?為什麼哭?”
“作夢。”
“惡夢嗎?”
葉醉悠點點頭。
黑鷹拉起她,以雙臂環住她,親密地安慰她。她和男人從未如此親密過,所以顯得有些僵硬。
半晌,她的淚水不再流了,垂下的頭讓他看到她白玉無瑕的頸項。他情不自禁地托起它的下巴;他等待它的反抗,但並沒有。
黑鷹並不知道葉醉悠已下了決心要將自己給他,而且為他生個孩子。
許多男人到了他這個年齡都已經做爸爸了,要不是因為父親,黑鷹和姑姑會是天造地設幸福的一對。這是她的想法。
他的手指輕撫著她的下顎,詛咒著自己冷血的慾望。他低下頭,吻著她的臉龐、尚有淚痕的清純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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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未在她的臉龐駐足太久,彎身吻得更深,用他的舌挑開她的唇。
她發出櫻嚀的聲音,令他著火。
“你確定這是你要的嗎?”他低沉的聲音問道。
她輕輕地點頭,表示心甘情願。
“相信我,我一定會非常非常——的溫柔。”這不是尋常的誘惑,而是他真心的誓言。
他吸了一口氣,解開她睡衣上的心鈕子,她的雙眼先是吃驚的睜大,然後決定給他一抹鼓勵的微笑。
他小心翼翼地解下她身上的睡衣,為她細緻的白色胸衣下隆起的胸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