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旭看著多多臉上幾道深深的挖痕,細細長長的傷口,有血順著長長的細細的傷口流出來,多多嚎啕大哭,眼淚鼻涕一大把。
“這個小丫頭,年紀小小的,心腸怎麼這麼狠?”
“糖糖,沒事了,不哭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糖糖嚇的身子顫抖,她也只能先安撫她。
“何琥珀,這個孩子都是你慣出來的,你看看她乾的好事!”冷奕旭繼續衝糖糖吼著,好在糖糖什麼都聽不見,否則這麼傷人的指責從父親的口中聽來,該是多麼的傷心啊。
“她這麼小,你衝她吼什麼?”何玉璽走到了外甥女的身旁,和何琥珀以前安撫著這個孩子。
“因為她做錯了事情!”冷奕旭惡狠狠的說道。
現在情形就好似兩家孩子打架,一方孩子的家長得理不饒人,咄咄相逼!可是,兩個孩子都是他的不是嗎?
人家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為什麼冷奕旭對這個兩個孩子的態度會反差這麼大呢?
“做錯了事情,你也不能夠這麼兇她啊?她還這麼小,她懂什麼?”何玉璽的口氣也不好起來。
“先生,醫生來了……”傭人帶著家庭醫生趕了過來。
冷奕旭這才轉移了注意力,不在訓斥糖糖。
“醫生,要不要緊?臉上會不會留下疤痕?”
“沒事,只是抓傷罷了,消消毒,不會留下疤痕的。而且孩子小,面板修復能力也快,不久就會好起來的。”
何琥珀聽女兒沒有什麼大礙,這才抱著受驚的糖糖離開了這個讓女兒感到恐懼的地方。
糖糖一直伏在她的胸口哭泣,她胸口的衣服都溼透了。
她撫摸著女兒的頭,無聲的安慰著她。
“……”
她從母親的懷中抬起頭來,指著門口的方向,
“你要出去?”
“院子……”她用手語告訴何琥珀。
何琥珀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出去,不過見她那麼的渴望,她還是順從了她的意思。
夜晚的風很冷,她給她披了一件外套。
一走到外面的花園,糖糖就掙扎著從母親的懷中出來,何琥珀這才發現,原來她的手中握著一直那隻手上的小鳥,小鳥翅膀耷拉下來,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死掉的樣子。
何琥珀走進,細瞧,這才發現鳥兒確實是死掉了。
“它為什麼不動了?”她問母親。
“寶貝,它死掉了。”
“死掉是什麼意思?”
“死掉就是不能動了……”
“你不要讓它死,媽媽,你給它打針,吃藥好不好?”
“糖糖……”她蹲下身子來,和女兒解釋一個她現在根本就無法理解的東西——死亡!
“死了,就是要離開的意思!糖糖,你以後再也見不到它了。”
“為什麼要死?”
裁幻總總團總;。“……”
何琥珀無法解釋。
死意味著生命的終結。
人們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死去,有的時候不想死,也得死。
“糖糖,我們把它埋掉好不好?”
她老是這麼抱著小鳥也不是辦法,何琥珀剛剛伸出手來,要拿她手中的小鳥,糖糖就反應過度的,將它死死的抱在懷中。
“糖糖……”
糖糖忽然一個轉身,朝院子東北角上放雜物的小房子跑去。
“糖糖……”何琥珀追上去。
糖糖跑進了房子,搬了個凳子站了上去,然後鎖死了門,任憑何琥珀如何的拍打,她就坐在小板凳上,依靠著門,怎麼都不給開。
小鳥的身體漸漸的冰冷僵硬,她將它放到胸口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它,傻傻的以為這個樣子,它就會活過來。
“糖糖,裡面冷,你出來……”
“糖糖,媽媽再給你買一隻一模一樣的小鳥好不好?”
“糖糖,你再不開門,媽媽要生氣了。”
……
不管何琥珀是威脅,還是哀求,糖糖根本就不搭理她。
“姐,她根本就聽不見,你和她喊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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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璽的一句話,點醒了何琥珀。
“那怎麼辦?”
這個時候,冷奕旭走了過來,何琥珀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怪他對女兒太兇。
冷奕旭雙手插在褲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