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想問西海立儲的事情吧,我說你還擔心什麼呢?敖烈自有他自己的道路,是不可能回來和你爭位的。”黑魚精不屑地說道。
“可是今天天牢裡又出了點小狀況了呀!”剛說完這句話後摩昂立馬回過味來,氣急敗壞地吼道:“什麼意思?敖烈自有他地道路,你是說敖烈這次死不了!”
黑魚精冷冷地瞪他一眼,怒道:“嚷什麼嚷,給我坐到一邊去,這事你別瞎摻和,快點說,天牢出了什麼問題?”
摩昂直感覺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立刻就從黃世仁變成了楊白勞,幽怨地看了顧強一眼,低聲答道:“剛才我手下來報,說是今天天牢裡二十八星宿中的奎木狼來過了,可能是做了什麼交代,雷部的秦完、趙江兩人頓時就對那條小雜種親切起來。小龍估計奎木狼應該是涇河龍王走地門路吧。”
“奎木狼?不對呀,據我的瞭解涇河龍王和八景宮倒是熟絡得很,沒聽說他什麼時候也和二十八星宿有交情啊。摩昂,這事你幹得不錯,值得嘉獎,以後多幹點正事,該是你地東西遲早是你的。對了,近日你也要注意一下,今天我就碰到一群魚蝦,感覺有點怪怪的,不過卻又說不上來,還是小心點好!”說完黑魚精顧強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只是在他臨走前,摩昂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問了一句敖烈的道路是怎麼回事。當然依舊是吃了一個閉門羹。
摩昂焦急地在寢宮內來回踱步,突然將一尊一人高的花瓶給砸碎後,也隨即離開了寢宮。
“獅王,這頭黑魚精肯定有問題,從他剛才的語氣看來,這傢伙不僅摩昂見到他低三下四的,就是敖閏在場,估計也沒什麼區別。”闢寒看到宮內空無一人。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好了,我們先出去和奎木狼、牛魔王他們會合再說,聽黑魚精話裡地意思,他對我們也有所懷疑了。”兩人一前一後,各自化作清風離開西海龍宮。
回到剛才分別地地方後,黃獅看到另外兩組也已經回來了,黃獅將桃符交還給奎木狼,低聲道:“我們回玄英洞再說。”
牛魔王和奎木狼有些不解。不知黃獅怎麼突然就提出要撤退了呢,不過也知道他是不會無的放矢地,於是六人很快就離開西海,回到了青龍山。
回到玄英洞後,性急的牛魔王馬上拉住黃獅地衣袖問道:“黃獅兄弟,莫非真兇真是摩昂,已經被你發現證據了?”
奎木狼也說道:“我和牛兄這兩路今天並沒有收穫,而且我和闢塵將整個西海龍宮翻了個遍。卻沒有見到敖閏的身影。既然西海戒嚴,那作為西海龍王的敖閏應該不可能外出才對啊。”
黃獅等大家都坐下後,便把他和闢寒今天在摩昂寢宮的所見所聞娓娓道來,並讓大家說說自己的看法。
奎木狼不可思議地說道:“西海太子對一個水軍統領低三下四,這裡面絕對有問題。我看這個黑魚精有可能是玉皇大帝派下來的欽差,敖閏和玉帝的關係向來不一般。玉帝派出一個心腹潛伏在西海,以期達到控制四海的目地還是有可能的。不過這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只要把敖烈救出來就行了,管他四海是屬什麼的呢。”
黃獅道:“今天到西海一探,將最有動機的摩昂的嫌疑給排除了,現在也就只剩下兩種可能,一個就如摩昂所想。是敖閏不忿而借刀殺人。另一個就是金殿偶然著火,敖烈倒黴成了替死鬼。”
“我看肯定是敖閏知道自己成了綠毛烏龜後自導自演的一齣戲而已。這敖閏真他孃的窩囊,老牛都有點想結識下強悍的涇河龍王了。連他嫂子都給他偷了。”牛魔王忍不住笑道。
黃獅則搖搖頭:“敖烈究竟是不是涇河龍王地兒子,我們也不好妄下結論,只是現在看來除了偶然因素外,也就只有敖閏和聲稱敖烈有自己的道路的那個神秘的黑魚精有動機了。而那頭黑魚精明顯對我們已經產生了警惕,我想接下來就讓我和闢寒去調查就可以了,這樣子目標也會小很多。”
奎木狼捻著紫須遲疑道:“那隻黑魚精當時我也沒有多做留意,不過既然能從牛兄當時的行為中發現我們地異常,此人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獅兄和闢寒兩個人會不會太危險了。”
黃獅笑道:“狼兄不必擔心,我若想逃走,三界中能留得下我地人也不多,更不可能會出現在西海,而且我和闢寒都是擅長控水,所以我們的安全倒不用擔心。只是要勞煩狼兄再上天一趟,讓秦天君和趙天君小心他們身邊的人。”
奎木狼一想也是,忙道:“是了,這事不能耽擱,若是捅到聞老爺子那裡去就不好收拾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