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弟的西海一脈則不然,不僅連大名鼎鼎的清源道妙真君都成了三弟的乘龍快婿,而且昂兒更是驚才絕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現在,長大成年後的烈兒也已經成為了四海水族新的偶像!”
敖閏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也知道他那點小心思是不可能瞞過敖廣這個老狐狸的,否則當年敖廣也不會在四兄弟中脫穎而出,成為敖氏族長。而今天卻在涇河龍宮一眾的小輩面前狠誇西海一脈,這是什麼意思?
只好假作謙虛地說道:“大哥這話說笑了,昂兒只是練功勤了點,哪敢說什麼驚才絕豔啊,而烈兒更是少不更事,大哥這麼誇他們哥倆,他們還不將尾巴都翹到天上去啊!至於楊戩嘛,雖說一個女婿半個兒,不過楊戩向來狂傲,就連他舅舅玉皇大帝都不一定能使喚得動他,我這個老丈人就更別提了。”
張太子一直在冷眼旁觀著這幾隻滑不溜秋的老泥鰍,聽到他們間虛偽的對話後不由撲哧一笑。不過看到這周圍站滿了龍子龍孫,其中小黃龍還是他的好朋友,也覺得影響不好,只好強忍住笑意,利用密音傳聲術和這裡面唯一跟龍族沒有瓜葛的黃獅談論這群老泥鰍。
敖廣擺擺手正色道:“三弟,大哥說的可是心裡話啊!今天正好二弟、四弟和小妹、妹夫都聚集在這裡,大哥想向三弟提一個比較為難的請求,不知三弟能否答應啊?”
敖閏心裡一跳。看著滿面笑容的敖廣怎麼就透著一股陰險呢,看這副模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情。還放在小妹生辰的時候提出,明顯是要讓他騎虎難下嘛。想到明天上凌霄殿就能把敖廣給打發出去,心裡頓時就痛快了許多。
於是滿面春風地笑道:“大哥說的哪裡話,你我都是幾萬年地兄弟了,大哥有什麼事情。即使是再為難,我們這些做兄弟的又豈有不幫之理呢?”
黃獅恰好發現了敖閏剛才低頭那一瞬間眼睛裡發出一道兇光,心裡暗暗好笑,還幾萬年的兄弟呢,恐怕心裡做夢都在想著怎麼弄掉對方吧。
敖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怕大家笑話,我家敖甲、敖乙兩兄弟根本就是爛泥扶不上牆。而敖丙則被困在封神榜中,成了鬥部的華蓋星,更不可能繼承我東海之主的位置。放眼四海,我敖家第二代最傑出的子弟唯三弟家地摩昂和烈兒兩兄弟莫屬。不過說句不中聽的話。西海龍王的位置只有一個,昂兒和烈兒中至少有一個肯定無法繼承三弟的聖號。“
到這裡,在場的眾人都驚愕當場。摩昂和敖烈以後肯定會發生儲位之爭這是誰都能預見到的事情,不過能想到是一回事,當場被敖廣說破又是另一回事。摩昂和敖烈兩個在聽到敖廣的話後雙眼冒火地對視一番後,各自冷哼一聲便不再搭理對方。而涇河龍王的那九個兒子中,除了缺心眼的穩獸龍外,也都各副心思。
張太子出身皇家。從小耳濡目染那些宮廷爭鬥。也是深深贊同敖廣地判斷。摩昂和敖烈兩龍正是不分伯仲。旗鼓相當。不起爭鬥才怪呢。想到這裡也是暗自唏噓。當年如果沒有遇見師父大聖國師王菩薩。就他那病秧子地身子。恐怕也逃不過血腥地蕭牆之禍吧。
黃獅也是搖搖頭。前有赤髯龍為了涇河龍王地神位拜他為幹爺爺。小黃龍不惜勾結外人暗害其父。後有西海兩條小白龍恩怨糾葛。怪不得摩昂曾經兩次相助孫悟空降妖。而白龍馬連聲招呼都不打。形同陌路。再想想凡間剛剛發生地玄武門之變。黃獅暗自提醒自己。以後若是生孩子。一個足以。否則會頭疼死。不過想到生孩子。黃獅不覺也有些想念身在豹頭山地冰凝了。屈指一算。他出來也有些日子了。
敖閏心裡差點就想變出一把匕首把敖廣給捅死算了。暗自罵道:“好啊。我說今天敖廣這老匹夫怎麼一反常態。上來就對我家昂兒和烈兒猛贊一通呢。原來是挑撥離間來了。”
敖廣看到大家面面相覷地樣子。奇怪地問道:“你們都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接著猛地一拍腦袋。忙解釋道:“大家可能理解錯老夫地意思了!”那表情是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鬼才知道這老泥鰍是不是故意裝得呢。
敖廣接著說道:“既然昂兒和烈兒至少有一個無法繼承西海龍王地聖號。而老夫那些崽子們又沒有能力統領東海水族。所以大哥是想提議三弟是不是能夠忍痛割愛。過繼一子作為大哥地傳人。以繼承東海龍王地聖號呢?”
“呃?”還沒等敖閏反應過來。摩昂和敖烈兩人都兩眼放光。不僅是因為東海龍宮富甲天下。奇珍異寶不計其數。而且誰要是繼承了東海龍王地聖號。慣例上就是敖氏龍族地族長了。若是能夠成為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