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華堂袖袍一揮,一陣骨力湧向黑鍵,攜帶著他飛向風雷宗的高臺。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終於感覺出了他的修為,心神劇震!居然是骨帝固華境的修為。
“居然是骨帝!真是沒有想到風雷宗的第一高手居然這麼強!不虧為第一大宗派,果然深不可測!這一下覆雲宗的人可就倒黴了!”
“這可不一定,要知道覆雲宗這邊也還有一個人沒有上場呢,說不定也是骨帝的修為,你看他那魁梧的身材,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在和風雷宗前幾場的大戰中覆雲宗的人就沒有吃虧,說不定覆雲宗的那名骨帝比風雷宗的這名骨帝還要強!”
“你以為骨帝是什麼?風雷宗能夠有一個骨帝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覆雲宗怎麼可能再出現一名骨帝?”
眾人震驚之餘議論紛紛。
其中一個宗派的人在聽到臨邊宗派的交談後說道“要不咱們打個賭如何?賭注不大,就兩千金幣,我賭覆雲宗剩下的那名高手不是骨帝的修為。”
對方聽了他的話馬上就答應了,反正二千金幣又不是太多,至少對他們這些嫡傳弟子來說是這樣的。大不了勒緊一年的褲帶,平時少花一點。
那個提出打賭的人在對方答應他的提議後頓時心花怒放,為他陰謀得逞而高興。
對方沒有看過魏輝出手,他可是看到過,對魏輝的修為當然是瞭如指掌。
他並不擔心對方會耍賴,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宗派的嫡傳弟子,他們都有著自己的驕傲,不會為了區區兩千金幣而失信於人!
張軒早就感覺到吳華堂的實力很強,但沒有想到會強到如此地步,居然是骨帝的高手。
這出乎他的意料,骨宗破華境和骨帝固華境別看只是相差一個境界,但卻是天差地別,兩者之間一個是天上,一個地下。
骨宗到骨帝這一個坎猶如天塹,不過一旦跨過這個坎,實力就會有一個質的跨越。
“原本我還想給你個痛快,但既然你這麼不是抬舉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多說無益!”先打了再說,張軒雖然知道自己不是吳華堂的對手,但心中沒有絲毫的害怕。
心中充滿了不捨“淩馨,別了!覆雲宗別了,各位師兄師姐們保重!”此刻張軒的心中說不出的疼,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曾經為了仇恨,一次次的從死亡邊緣掙扎回來。但如今為了那份真摯的愛,為了友情,為了親情,自己卻又義無反顧的向死亡的深淵走去。
只能說上天太會弄人,張軒的心中疼恨著蒼天無情!
在他的心中早已經將魏輝他們看作是自己的親人,將覆雲宗當做是自己的新家。
張軒鼻子微酸,心中充滿了愧疚“樣老,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唉!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天意難違,最終我還是不能夠逃脫一死!你也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若是沒有你,我早就死了!”
樣老微微嘆息,但並沒有絲毫責備張軒的意思,他也知道張軒這是為了大局著想。
就算張軒不這樣做最終也難逃一死,以他現在的狀況根本不能夠給張軒太大的幫助。
自己本來就應該是一個在十萬年前就死去的人,上天又讓他存活了這麼多年已經不錯了,最終還得塵歸塵土歸土。
父兄姐妹早已死去,他一個人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也許死去是他最好的歸宿!
眼角閃現出一絲淚光,眼睛血紅,源源不斷的骨力湧向塔體,雙手搬動那巨大的塔體向吳華堂撞去。
身體瘋狂的加速,骨力瘋狂的運轉,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瞬間化為一道光影,他要為覆雲宗付出最後的力量。
塔體那強烈的壓迫感將周圍的空氣壓迫的發出一聲聲的爆鳴聲,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沉重的壓迫感。
親自面對張軒,吳華堂震驚於他的強大,他沒有想到一個骨宗固華境的高手居然能夠爆發出這麼強大的攻擊力。
但也僅僅是震驚罷了,張軒還沒有達到讓他畏懼的地步。
吳華堂看著撞向自己的塔體,骨力運起,衣衫被那龐大的氣息衝擊的寸寸爆碎,露出那健壯的身體。
身上的肌肉虯髯,一條條的雷光如同蚯蚓一樣在他的肌肉間遊離,連自己的兵器都沒有拿出來。
揮動巨大的拳頭向這那塔體就是一拳,和那龐大的鎮神塔相比,他的拳頭就如同螞蟻。
但就是這螞蟻,撞擊在那塔體之後,沉重的塔體砸一陣顫抖,發出鏗鏘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