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並無不許佩戴面紗之規定。
不過,話雖如此說,貧僧總以為韋、武兩俠均曾分別榮膺本會第一、二屆盟主,身分實非他人可比。濟濟同道,渴欲一瞻兩俠神采,當在意中。貧僧忝充本屆大會主持人,體仰眾意所歸,雖明知此為非分之請,卻不敢託詞於口舌之勞,有佛眾意。”微微一頓,又道:“此請適才已遭韋大俠拒絕,不知武大俠意下如何?”
眾悟大師此言一出,西半圓內立即熱烈地響應起來。高喊聲、怪叫聲,此起彼落,人們又一度掀起於沉寂已久的情緒高潮。
松頂少年情不自禁地低聲喃喃自語道:“啊啊!金判韋公正、白衣儒俠武品修全到了,真想不到!”
少年身邊的老人則倚枝閉目,又回覆了先前金判韋公正出現不久之後的養息神態,對現下場中的喧雜、少年的言語,渾似全無所聞。
“敬請肅靜,敬請肅靜!”
副壇傳呼兩遍,場中方始逐漸平靜下來。
這時,西半圓內千百雙眼光,全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到白衣人身上。當下見那位白衣人俟人聲完全平靜之後,這才微作顧盼,並朝主壇前的藍衣人瞥了一眼,方朝副壇遙遙一躬,緩緩朗聲回答道:“武某人願援韋大俠前例,尚望大師見諒。”
“噢噢!”“唉唉!”西半圓內瀰漫起一片失望的怨嘆。
松頂少年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堂堂兩位一代大俠,兩屆武林盟主,竟雙雙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真是莫名其妙!”他想想有氣,不禁哼了一聲又道:“這種盟主實在是不選也罷。”
老人沉聲斥道:“慎言,維之!”
“維之無法佩服。”
老人微慍道:“武林浩瀚似海,恩怨是非層出不窮,他們兩位這樣做,也許自有他們的難言之隱。所謂有非常之舉,必有非常之目的。在真相未明之前,連師父都不敢妄置一詞,你才多大年紀?你又懂得多少?”
少年吐吐舌頭,老人沉聲又道:“記住,維之,尋求真理時,最怕的就是遇事先有主見,知道麼?”少年點點頭。
眾悟大師靜默片刻,這時又開口了:“阿彌陀佛,善哉。”大師宣畢一聲佛號,跟著說道:“武大俠既然如此表示,貧僧當然不敢相強。退而求其次,只有寄望於武大俠在蕭招上,以及韋大俠在筆招上的絕世成就,一開吾人眼界,併為武林樹立武學印證的楷模,傳為千古美談了。”
大師此話一出,沸議立起:怪了,看到沒有,金判身上沒有金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