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也許它們自有一套眼睛系統,就比如我們躲在房間裡,而不是靠著玻璃邊,它們就發現不到我們……”我解釋著。
“你說的有理,但此刻我更想用馬桶裡水箱的剩水還有桶裝水裡的部分水,洗個澡,我全身很臭……你知道的。”她說。
“我的意思是……那裡有幸存者!”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恩……青紅轉過頭來看我一眼,她思考了片刻。
“你確定,那麼遠的距離,沒有眼花?”
我確定我看見了,我把大概位置說給青紅聽,也許就在河門大學和我們躲藏的地方之間。
我的心裡在希望一個人沒事。
希望他不是別的倖存者。
在這個範圍內,只希望是他。
青紅告訴我,必須再天黑以前準備好呆在這裡的一切準備,我們扯下了所有的窗簾,把這個當做是被子蓋在身上,我們不敢開燈,也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青紅悄悄的在洗手間裡洗了澡,反正黑乎乎的,我什麼也看不見,但能依稀的聽見水聲,很小聲,我想青紅一定是很困然的洗完這次久違的澡了。
當然,在門邊掛著幾件皮質的衣服,摸起來很亮而且冷,還有一些黑色的雨鞋,我想,這套藍色的皮質衣服帶著帽子連同雨鞋,正是我們缺少的衣服,它可以把我們層層的包裹起來,能夠防寒,能夠保護我們。除了臉部。
天很快就黑了。
我從玻璃那往外張望,我已經習慣了忍受那噁心的味道,只要窗戶是完整的,這些味道我都能接受。
我聞到的唯一的香味是青紅身上發出來的,她似乎很開心,在漆黑中摸索到我們準備的沙發床上,問我:“你覺得我香不香?”
我嗯了一聲,表示我贊同。
我想她一定剋制著唱歌來抒發內心的喜悅吧。
她說她身體還是有點不舒服,於是吃了些藥後,沉沉的睡著了,我們準備明天在把那些車上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