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似乎比我們都要敏銳。
我的確是看見了黃色的衣服,但沒有太留意。
“別說了,我們換個地方走。青紅,這裡還有路能快速的通到湖邊嗎?”阿東問。
青紅思考了一會,然後用手指指出了一個方向。
“從邊上的卒業路可以走到湖邊路。這條路不會繞遠。”青紅說。
“那我們就快點離開這裡。”阿東說完朝著青紅指的方向前進。
我們拐到了一條不寬的馬路上,兩邊都種著洋紫荊樹。路上停著一些私家車,垃圾報紙和一些塑膠袋到處都能見得到。
在兩邊的行人過道上,都長著這些紅色的屍菇,它們把菌幹深深的插在了水泥地板裡,那水泥地板因為屍菇的力量而破碎。邊上的森森白骨似乎已經無法滿足這些東西生長的要求了。
我們小心的舉著雨傘走路,眼睛卻在四處張望著。我們表現的非常的鎮靜,但實際上,我已經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了。
兩邊的沿街店面和我們經過的馬路邊並沒有不同,全都拉下了厚重的捲簾門。
只有個別沒有捲簾門的商店,玻璃碎了一地,透過玻璃向裡張望,裡面的架子也已經空空如也了。這種情況基本上都是小賣部等賣些雜食的地方。
“阿東,青紅,等下。”我走在他們兩人的最後,他們聽見了我的說話停下了腳步。神情警惕的看著我。
“我發現了有用的東西。”我對阿東說。然後指了指我右邊的店面。一個藍色的招牌,一個大家都熟悉的標誌。我看見了捲簾門似乎被人為的破壞了。
那是一家手機店。門面不大,看不見裡面,只能看見那白銀色的捲簾門,而且捲簾門離開了地面四分之一的距離。
“你不覺得……如果我們的電話能通,那就安全多了嗎?”我說。
青紅走了過來,我雖看不見她的臉,因為我們都包裹得嚴實。但從她的眼睛我看見了她在笑。
“你說的沒錯,也許我需要一部新的手機了。”青紅說道。
我們三個人走到了手機店邊,阿東從包裡拿出了手電筒,他小心的蹲了下去,用手電筒往那敞開一點距離的捲簾門內照射。
“安全嗎?”我問。
“裡面很亂,但沒有看見那些該死的東西。”阿東說。
“那還等什麼?”青紅把雨傘收了起來。
阿東和我用力的把那金屬捲簾門往上推。但無論我們用多大的力氣都沒有用,也許這個捲簾門已經被破壞了,那些趁火打劫的人破壞了捲簾門,只為了偷走裡面的東西。
“我看不行,我們鑽進去吧。”阿東說完鑽進了手機店裡。我和青紅也跟著進去了。
裡面很黑,只有那捲簾門底縫隙透進來的光,阿東不知道在哪裡找到了開關,燈打亮了。
玻璃展示櫃都已經被敲壞了,碎片落了一地都是。
“好像新款的,好一點的都被拿走了。”青紅說。
我徑直走到裡面櫃檯邊,我印象中,老闆總是把充值卡放在櫃檯的櫃子裡,果然,我從裡面找出了一疊。
“好多啊。”我興奮的叫著:“把他們全刮完可以一年不用交電話費吧。”
“說不定,等你刮完了後,想打一個,卻發現手機都沒有用了。”阿東說。
青紅轉過頭來應道:“那也不一定,現在都不是人工操控,都是電腦,幫我找找有沒有號碼卡,我這裡找到一部還不錯的手機,樣式也還過得去。”青紅揚了揚一臺粉紅色的手機。
我們各取所需後,離開了這家店。回到了卒業路上。
“現在已經快到11點了,我們已經走了三個小時了。”阿東看了看時間。
“恩,聽你這麼一說,也許該到吃飯的時間了。”我開著玩笑。
“好啊,等下路過了麥叔叔的話,就進去點個漢堡來吃。”青紅也跟著調侃著。
我們走出了卒業路,拐到了市府二路上,從這裡就可以走到市府廣場前的主幹道市府大道,然後就可以走到湖邊路了。
市府二路上依舊停放著橫七豎八的轎車。還有一輛公交車撞在了邊上的路燈上。從那公交車的窗戶裡穿出的是那些紅色的令人恐懼的屍菇。
因為那公交車的關係,馬路變得擁擠,我們要經過這個二路,就得經過這輛停在路邊的公交車,它斜停得角度,讓我們能過的通道非常的狹窄。
“該死!”阿東罵道:“你看見了前面那輛公交車了嗎?它把路給擋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