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貌似已經沉浸在冬眠裡頭了……請大家準備燒雞啥的好吃的,誘熊熊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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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縣,風藏雪隱 13 餐桌上的美少年
這一行人入內,讓這小小的客棧“生輝”不少。
那位侯爺似乎不明白“低調”為何物,一幫隨從亦是同樣毫無自覺,進了客棧之後,將周圍正在安靜用餐的食客趕得雞飛狗跳,一陣鬼哭狼嚎般鬧騰。
我跟清雅在門口看的目瞪口呆,均覺得小侯爺好大威風,而這店家何其不幸。
果然,敢怒不敢言的店家帶著一臉苦笑過來接駕,將那位貴人安排在了客棧中央的最好的位子上,又吩咐小廝照顧著。那人勉勉強強地坐定了之後,才看我跟清雅一眼,若有所思。
我見他那副不可一世的做派,急忙轉開目光看向別處,心中只想昂首走過去當不認得此人,偏偏他生怕我不認得他似的,親切招呼:“寧歡,來來來,坐在本侯身邊。”
一時之間,向來名聲良好身家清白的本主簿頓時收到不少四面八方投來的鄙夷目光。
我忽然有種濃濃的擔憂:這才是開頭,面子上他當我是自家人般的照料,而看他所作所為,外加聽到的有關他的風評,這傢伙擺明了就是那種驅使惡奴上街強搶民女或者一手禍亂朝綱弄權的奸臣佞臣之類人物。
而跟著這臭名昭著的東西,我的名聲又能好到哪裡去?幸虧現在是被綁著的,還可以擺出一副傲然的面貌,藉機劃開界限一二,萬一真的入他麾下,受他提拔,從此之後被定位成了“安樂侯身邊的鷹犬或者走狗”,我豈非冤枉?
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清雅問道:“冷嗎?”移了一下凳子,坐在我身側,擋住了門邊而來的風。
我感激地看他一眼,目光不小心又溜開……
隔著一張桌子,對面便是燈光之中一身輝煌錦繡的安樂侯。本來餓了一天,想吃東西,然而一看他那雙如鷹隼般逼人的雙眼,竟然胃口全無。
我憂愁滿腹地低頭。
安樂侯呵呵地笑:“寧歡,綁了一天累了麼,快去給鳳主簿鬆綁,可不能傷了他哦,回到東京,還要他為本侯效力呢。”
雖然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可是我還是想吃點虧:“不用了,小人既然不幸撞在侯爺手裡,已經認命了,多綁一時少綁一時,也沒什麼差別。”故意大聲地說出來。這裡這麼多人,都是見證,我是被迫的,不是自願的,我跟著奸人沒什麼關係,起碼不是相處的那麼融洽。
他的濃眉向上挑了挑,雙眼裡跳動著某種火焰。
我只好別開頭去。
他說:“本侯最不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
我偷眼看他:難道他看穿了我的用心了麼,這種驕縱可恨的個性,不知是何反應,會不會當著大庭廣眾,打我一頓?
他的眸子光芒閃爍不休,最後終於冷冷一笑:“雖然本侯捏死你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不過留著你一條賤命還有用處,來人,給本侯解開他,好好伺候別傷著。”
我詫異他竟然沒有拍桌子做咆哮教主狀,忍不住有些驚奇。
雙臂終於獲得自由,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被解開後的感覺的,方才不過是一時嘴硬,此刻得了自由,心底一陣歡喜,動手想喝口水,沒想到就算是裝模作樣,也是著著實實被捆著的,血液執行不暢,雙臂竟是麻木了,手抬起來,便再也動不了,彷彿被人打折了胳膊一樣,提著手臂,低低一聲****。
清雅在旁看了,慌忙低聲問:“怎麼了?”
我愁眉苦臉說:“手臂麻了。”
清雅想了想:“不著急,是要喝水嗎?”
我點了點頭,一路上冷冷清清,雪地寒風,一盞熱茶,簡直是莫大****。
清雅笑了笑,伸手端起茶杯,小心翼翼放在我的唇邊,我一怔之下,急忙張口,清雅將茶杯微微傾斜,我張口緩緩喝茶。
愉快喝了一會兒,似乎有察覺那一雙灼熱眸子看著這邊,差點嗆到我。
終於喝了半杯,才停下,清雅將杯子放回去,伸手握住我的手,輕輕地揉搓。
我終究有些不習慣,輕輕地扯了扯手,清雅說:“不要動,片刻就好。”
冰冷的手掌心,在清雅的揉搓之下逐漸地發起熱來,我動了動手指,彎曲自如,忍不住低笑著說:“好了好了,勞煩你了。”
清雅這才鬆開我的手,這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