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
驚天動地的聲勢，遮天蔽日的妖氣，穿越洪荒的妖靈，多情於天地之間的天妖之力……這一切都彷彿敵不過那個風輕雲淡的‘散’字。
言出如法。
不外乎是。
轉瞬之間，一切散盡。
燕不回的身形，逐漸在漫天消散的妖氣雲霧之中，緩緩地出現。
“不是你的力量，終究不是你的，所以，你不是我的對手。”陸朝歌看著妖氣雲霧之中逐漸現出身形的燕不回，輕輕地道：“你做事雖然癲狂，但很少如此急躁冒進，這一次居然主動潛伏到幽燕關來挑釁，除了從哪裡借到了這一道不屬於你的力量之外，應該還有底牌吧？”
燕不回沉默不語。
“當年的事，今天了結吧，”陸朝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到這時，他的情緒，似是微微有了一絲波動，道：“今天你走不了了，不如束手就擒，我保證不殺你。”
“不殺我？”燕不回嘲諷地笑了笑：“又是你曾經對我做過的那樣，將我囚禁嗎？要讓我生不如死嗎？”
“起碼這樣你可以留得性命。”陸朝歌正色道：“你雖然有恨，但走錯了路，上一次我重傷你，原本以為你至少要養傷三年，會消失一段時間，沒想到……這一次，我不能再容你，放你回去助紂為虐了。”
“是嗎？”燕不回突然詭異地一笑。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異變驟生。
一個略顯清脆但卻如寒冰一般冰冷的聲音，在每一個人的耳邊輕輕地響起，這似是一個丟失了自己寵物的少女，正在焦急地詢問——
“你們看到我的小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