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些,你要拿我?”
葉青羽也冷笑:“你覺得這是小事?陣營的律法,在你的眼中,也是小事?”
餘萬樓冷笑:“蠢貨,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你小題大做……今日,你不會有後悔藥吃,就憑這些消失,你敢拿我?還不趕緊放了我。”
在餘萬樓的概念裡——甚至在許多在場的王城貴族的眼裡,葉青羽所羅列出來的這些罪狀,根本不算是什麼,因為這種事情,在近數百年以來,都是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情,雖然嚴格來說,的確是違背了陣營的律法,但實際上很多貴族都在做,是一些明面下的潛規則而已,誰也不會當真。
“好,很好啊,呵呵,可見平日裡,你驕縱到了什麼程度,違背陣營律法,這一條條一樁樁,哪一條不是死罪,你卻不當回事,好啊,很好……”葉青羽也不和他過多爭辯,道:“你承認了就好……”
說著,葉青羽目光掃視周圍,眸子裡精芒吞吐,朗聲地道:“餘萬樓觸犯陣營律法,親口承認,按照王城先賢制定的條率,其罪當誅,今日,我執行【九劍軍正】之職責,斬餘萬樓於鎮遠王府之前,以正軍法。”
這個時候,餘萬樓才察覺到不對。
感情這不僅僅是要緝拿自己,而是要殺自己啊。
“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他大叫了起來。
話音未落。
葉青羽低下頭,湊到他耳邊,低聲地說了一句什麼。
後者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然後根本來不及再說什麼,就見劍光一閃,餘萬樓的頭顱,咕嚕嚕直接滾在了地上,這尊無限接近於準帝的強者,就此身死道消。
鮮血,染紅了鎮遠王府的大門。
這……
周圍眾多大人物們,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這又是在打臉啊,當著鎮遠王世子的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王府的一位高階供奉這樣斬殺,分明就是在削王府的面子啊。
不過這個餘萬樓也是個蠢貨。
明面下的規則,自然是不能搬到明面上,許多事情你做了就罷了,沒有人追究就沒問題,但並不意味著就可以如此理直氣壯地承認,這些都是見光死,最經不起可以的追究,眼下他死了也是白死,因為張龍城的做法,從法理上來講,並沒有什麼錯誤之處。
當然,也僅僅是從法理上來說。
法理的威力,在於律法真正得到執行之時。
當所有人都不把律法當成一回事的時候,那法理也就成為了一個笑話,除非有人能夠如今日此時的【九劍軍正】一樣,以強橫的實力,用一種近乎於瘋狂且不計後果的方式,來貫徹律法,法理的效果,就又會變得猶如鐵則神律一般。
這個【九劍軍正】是個瘋子。
無數人心裡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噗通!
葉青羽將餘萬樓的屍體,直接一腳踢到一邊。
他之所以鬧得這麼大,原因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餘萬樓,也是昔日在落神嶺伏擊任濮陽的兇手之一。
是【太初】傳送來的小時記憶之中新發掘的人之一,葉青羽當然不會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剛才最後一句話,葉青羽說清楚了必殺他的原因,餘萬樓在難以置信的震驚之下身死,沒有做一個糊塗鬼。
這些,他人當然是不知道的。
葉青羽彈去手指上的鮮血。
一股力量氣息湧動,將渾身的鮮血都震飛出去,渾身清爽了一些。
他看向鎮遠王府世子等人,疾言厲色地道:“餘萬樓已經伏誅,罪有應得,你們鎮遠王府包庇重犯,已經是大罪,還敢口口聲聲要殺本官,呵呵,好的很啊,看來這守衛者陣營的律法,卻是還不如你們鎮遠王府的威嚴啊,真是了不得,怪不得鎮遠王無人敢惹,原來是凌駕於陣營律法之上啊……”
“你……你血口噴人。”王世子脫口而出:“今天你……”
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二王爺連忙一把拉住了他,往前一步,盯著葉青羽,他倒不是餘萬樓那種蠢貨,縱然快要氣死了,但卻儲存了一份理智,不再糾結餘萬樓的事情,直接道:“你私闖王府,亦是大罪,其罪之大,萬死莫贖,既然你要正法,那就自己先自裁謝罪吧。”
葉青羽哈哈大笑,鄙夷地道:“你是蠢豬嗎?老子說了,先禮後兵,敲門那麼長時間,是你們自己據不開門,暴力抗法,包庇餘萬樓,本官沒有追究你們的罪,已經是念在鎮遠王勞苦功高的份上,不予追究了,還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