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蘊含了無盡霸道與威猛,讓人心神一震。
樊建眉頭一挑,有些意外,不過到這正好合他意,他轉過身來,喝道:“一派胡言?難道你剛才說的不是事實嗎?現在被抓住了痛腳,觸及到你內心的想法,你就想狡辯嗎?心術不正,這種人又怎麼是社稷之臣!如果真任由他獲得了三都青年武戰的冠軍,並進入我朝軍伍,那麼對大漢江山,必定是大大是不利!還請大人三思而後行,取消關不凡的一切成績與比賽資格。”
樊建的再一次請求,還有他所說的話,讓程秉心中微微一凜,竟是皺起了眉頭,露出了思忖之色。
程秉之所以這樣自然有他的考慮,他斷然不可能因為樊建的三言兩語就下判斷,否則他也不能當上副城主這個位置了。
但是,樊建的話卻是已經涉及到了朝廷的臉面,哪怕沒有的事情,程秉也不得不做做樣子。
於是,蒼老卻是充滿威嚴的聲音就在程秉張開的嘴巴響起:“關不凡,本官問你,你剛才所說的話,可屬屬實?”
樊建負手而立,一副儒生模樣,但是心中卻是冷笑連連,暗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狡辯,縱使你有山人計,我也可用張良計破!”
不僅是樊建在心中給關不凡打下失敗的烙印,就是在場的其他人,都認為關不凡必定會輸在這場比賽。
而且,這場比賽,兵不見血!
“我所說的,句句屬實!”
關不凡身子筆直,淡然說道。
在場的人,都因為關不凡這句話,愕然了。
就是樊建,也是眉頭一挑,很是意外。
原本他以為關不凡肯定會辯解,苦苦掙扎,哪裡想到,關不凡竟然直言不諱地承認了,這實在是超出他的掌控。
程秉眉頭皺起更深,不過不等他開口,關不凡卻是指向了樊建,說道:“但是他所說的話,純屬一派胡言!”
樊建聞言反而鬆了一口氣,關不凡這句話無疑就是想辯解,只要情況還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就不怕關不凡能夠翻起什麼花浪來。
就在樊建要開口時,關不凡卻是搶先一步,一步向前邁出,沉穩又不失冷靜地說道:
“三都青年武戰是為了篩選更加優秀的天才而舉行的,三都青年武戰的目的既然是選出更多更加優秀的天才而來,那麼這些傑出天才又是要用來幹什麼呢?答案呼之欲出了!”
“我為利,不錯;我為名,不錯,但是我利的是天下之名,名的是大漢軍伍!我,是大漢子民,利的是自己,也是天下民!名的是大漢名,揚的是大漢威!”
“我為名為利,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可以更好去保家衛國,擴充邊疆!”
“一個人,空有滿腔愛國血,卻沒與之匹敵的實力,那麼,這不但是個人不幸,還是朝廷的不幸,更是天下眾民的不幸!”
“沒有絕對的實力,什麼保家衛國,什麼擴充邊疆,都只是紙上畫虎!”
“所以,我要變強,我要拿這三都青年武戰的冠軍,就是為了變強,為了參軍,為了揚我大漢聖威,讓整個大陸都知道,我大漢,才是唯一的正統!”
關不凡每踏出一步就說出一句話,每一句話,都充滿一股強大的自信,每一個字,如同神劍,鏗鏘作響,透露出一股銳不可當的鋒芒!
他的聲音,如戰鼓敲動,聲音澎湃沖霄,狠狠地敲在樊建的心臟上,讓樊建臉色發白。
他完全沒有想到,關不凡竟然可以拿出這麼多理由來反駁自己,而且那散發出來的氣場更是霸道不已,讓自身心神俱顫!
所有人都是露出了震撼的神色,原本他們以為關不凡會敗在這道坎上,但是卻完全沒有想到,他不但沒事,反而還發起反擊,而且還是如此的猛烈!
程秉更是無比欣賞,他感受得出關不凡語氣中的真誠與剛正,一個人再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了他心中的傲氣。
“反而是你!樊長元!”
就在這時,關不凡話鋒一轉,矛頭指向樊建,言語無比犀利:“我關不凡,雖說未行束髮之禮,但好歹也是好男兒!你樊長元,非但沒有行謙子之禮,反而咄咄逼人,血口噴人,攪亂是非黑白!”
“眾所周知,你身後所站的是裂獅!而我代表的是宋元閣。裂獅和宋元閣的恩怨摩擦誰都知道,在救小黑之時又與你主子陳泰結怨,你我都是大漢皇朝的子民,不應該互相殘殺,而是一致對外,但你身為謀士,不但不勸阻你家主子,反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