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經擺好了酒,還都是價值不菲的洋酒。
“呦吼,這是約了人,更有意思了,什麼人會約九叔來這種地方見面?莫非九叔這鐵樹要開花了?”
杜蔚國的興趣更足了,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老闆,飲咩?”
此時,一個白襯衫黑馬甲的夥計,隨著節奏搖頭擺腦的蹦躂過來,湊到杜蔚國耳邊大聲吼著問道。
杜蔚國沒說話,直接往他的馬甲口袋裡塞了一張百元鈔票,又指了指隔壁桌上的麒麟啤酒。
“ok!”遇見大方顧客了,夥計笑著點了點頭,蹦躂著離開了。
,!
“嗯?”
下一瞬,杜蔚國的眉頭皺了起來,就這麼一小會功夫,九叔居然消失不見了。
不過他也沒慌,只要九叔不會飛天遁地,就絕逃不出他的視野,只眯著眼睛掃視一圈,心裡大概已經有了數。
不過他的臉色也變了,沒了剛剛的揶揄輕鬆之意,變得有些凝重。
“這種地方居然有暗門和密道?難道九叔是來查案的?”
“酒來了!”
杜蔚國的思緒再次被夥計打斷了,這傢伙拎著一打麒麟啤酒扭了回來。
“老闆,請慢用。”一邊麻利的幫杜蔚國擺酒,夥計一邊偷瞄著他的眼色。
見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夥計不僅不生氣,眼底還滿是喜色,表現的也很熱情。
“我叫阿sa,老闆,你慢飲,有事嗌我!”
麒麟啤酒是港島目前最暢銷的啤酒,市面上賣1塊5一瓶,這裡賣6塊。
僅是這一單,阿sa就可以抽走28塊錢小費,都超過他兩天的工錢了,能不熱情嗎?
夥計走後,杜蔚國隨手扭開一瓶啤酒,一仰脖,直接吹了,舔了舔嘴唇,有些不過癮,抬手又幹了一瓶。
晚上吃得有點鹹,又喝了不少燒酒,這會還真有點渴了,至於喝醉,不存在的。
以他現在的體質,啤酒跟水沒任何區別。
“哇,靚仔,你飲酒好勁啊!可唔可以請我嘢飲一杯?”
見他喝酒嘎嘎猛,出手又闊綽,關鍵衣著氣質也像是有錢人,一個眼尖的酒託女立刻湊了過來。
不過她的姿色相當一般,應該是港島的原住民,又黑又柴,實在入不了杜蔚國的眼,連逢場作戲都不夠格。
“豬扒,快啲躝開啦~”
杜蔚國講話很難聽,聲音還很大,不過在當下的環境裡,反而顯得非常自然。
正所謂在什麼山,唱什麼曲,此刻,他像極了經常來這種地方獵豔的紈絝公子哥。
這種人,怎麼可能好脾氣?遭遇醜女搭訕騙錢,沒直接動手打人,都算高素質了。
甚至連酒託女本人都沒生氣,只是翻了個白眼就扭著大胯離開了。
不過,像杜蔚國這種優質的單身客戶,這些鬣狗一樣的傢伙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前後還不到一分鐘,第二個酒託女就已經火速抵達戰鬥位置。
“點樣?我得唔得?”她問得很直白,還有點小傲嬌。
不過她確實有資本,長相不賴,主要是身材炸裂,身子倚在酒桌上,胸前頓時擠出一條驚心動魄的溝壑。
杜蔚國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遞了一瓶酒給她,同時還順手塞了100塊在她的胸口裡。
女人頓時嫵媚的笑了,職業的嬌嗔道:“你好衰噶~”
“系咩?靚波,返到床上我好犀利噶,你等下要唔要試下?。”
“是咩?有多勁?”
杜蔚國露骨又熟稔的跟她打情罵俏,手也不老實的上下游走著,像極了花叢老手。
只是他的眼角餘光卻始終瞟著二樓,眼神冷冽如刀。
酒吧的二樓是半開放式的,九叔之前坐的那個卡座,位於最邊上,同時也是燈光的死角,緊挨著外牆。
只不過外牆後並不是戶外,而是連著條幽長的走廊,換句話說,這面牆其實是道暗門。
九叔應該就是透過這道暗門消失的,更有意思的是,門後還有人把守。
顯然,杜蔚國剛剛的猜測不對,九叔並不是來辦案的,否則,他不可能這麼順當的進去,守衛也不能還站著。
“丫的,事情好像朝我預想以外的方向發展了,九叔也在搞事情。”
杜蔚國的眉頭蹙起,剛剛靠喝大酒才勉強壓住的煩躁感,瞬間重新升騰而起。
“靚仔,點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