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裡的女工就瘋了似的衝了出來,圍住我們又撓又抓。
連杜蘭和哈尼也瘋了,她們人太多了,又都是普通人,我們沒辦法下重手還擊,離叔當場就掛彩了。”
“又撓又抓只是這樣,沒使用武器”杜蔚國的眉頭皺起。
要知道,這可是紡織廠,武器都是現成的,織機裡的梭針,絕對是上好的兇器,比匕首都好用。
如果幾千名手持梭針,發了瘋的女工一擁而上,蘇離當場就得被戳成篩子,別說他是一線天,啥天都得跪。
聽到這個問題,杜鐵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臉都漲紅了,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沒有!就是因為所有女工都空著手,所以我們才沒下重手,她們要是敢拿傢伙,我一個人就能滅了她們。”
杜鐵還真不是在吹牛,他的裡懷隨時都帶著36枚特製的六邊形鋼片,六邊全部開刃,鋒利無比。
在他的念動力推動下,這些鋼刃組成的風暴,足以絞殺一切活物。
當然,以杜鐵現在的本事,想一口氣絞死幾千人肯定是力有不逮的,但是千八百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所以,你就只管自己全身而退唄!連姐姐和妹妹都不管了,杜鐵,你特麼真是好樣的。”
郭芙氣的七竅生煙,忿忿的罵了他一句。
“我,我”杜鐵被臊得滿臉通紅,但是卻一個字都無法反駁。
“怎麼,說你還不服”郭芙柳眉倒豎,狠狠的瞪著他。
其實,杜鐵真挺冤枉的。
當時,足有幾千名失去理智的女工突然從車間裡衝出,嘴裡嘶吼著,如同潮水般湧了過來。
而且,身邊的杜蘭和杜哈妮也像瘋了似的,尖叫著朝他撓了過來。
杜鐵瞬間就懵逼了,等他好不容易才躲過杜蘭和哈妮的抓撓,無數女工已經張牙舞爪的湧到眼前了。
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只能利用念力護住自己,然後又勉強把被團團包圍的蘇離,還有他的幾名警衛一起救了出來。
事實上,蘇離並不是自己去醫院的,而是跟著幾名警衛互相攙扶著一起去的。
杜鐵沒說錯,蘇離傷得並不重,只是他的衣服已經被撕撓成了乞丐裝,都露屁股蛋子了,而且連臉都花了。
他不想讓杜蔚國看見他的窘樣,這才調人圍住紡織廠之後,灰溜溜的跑了。
“行了,你閉嘴。”
杜蔚國瞪了郭芙一眼,隨即又轉向杜鐵,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鐵,這事不怪你,事發突然,你能護住所有人周全,一個人都沒死,已經做得相當不錯了。”
“謝謝先生,對不起,是我沒有做好。”杜鐵又感動,又羞愧,都快掉眼淚了。
“哼!”
郭芙剜了杜鐵一眼,不過礙於杜蔚國的面子,終究沒有再說他,而是咬著後槽牙罵道:
“我特麼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我馬上調人過來,把整個廠子都翻個底朝天,把所有女工都抓起來!”
杜蔚國沒好氣的說道:“等你折騰完,黃花菜都涼了!”
郭芙有點急了:
“那你說怎麼辦對了,所有人都失心瘋了,應該就是虺教的手段,我馬上叫瀚文過來!”
“你先別急。”杜蔚國拉住郭芙。
“我怎麼可能不急,小蘭和哈妮也在裡邊呢,晚了就來不及了。”
因為杜蘭和杜哈妮現在也在工廠裡邊,所以郭芙有些失了方寸,心急火燎的,連眼睛都有點紅了。
她是真心把這些小傢伙們都當成了自己的弟弟妹妹了。
“郭芙,你先冷靜點。”杜蔚國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沉聲說道:
“我可以肯定,這不是虺教的手段,我很熟悉它們,如果是它們作孽,不可能連一個人都不死。”
“真的”郭芙還是有點不太相信。
杜蔚國篤定的點了點頭:“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
“呼”郭芙長出了一口濁氣,聲音變得鎮定了許多:
“頭,是我太急躁了,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杜蔚國沒有回她,而是重新轉向杜鐵:“小鐵,那個虞漢良進了廠子”
“是!他進廠了。”杜鐵語氣非常篤定。
“確定”
“確定,先生,我親眼看到的,絕不會錯。”
“他一個人嗎”杜蔚國繼續問道。
“不,兩個人,還有一個司機,車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