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都變成傻子了。”
林嬌嬌頓時恨得咬牙切齒,同時也心有餘悸的捂住了腦袋。
果然,虺蟲這鬼東西可以直接溝通虺這個該死的怪物,杜蔚國心中再無僥倖,又繼續問道:
“林嬌嬌,那你現在怎麼樣?還能不能找到其他虺蟲,又或者母蟲之類的?”
“能!”林嬌嬌重重的點了點頭,眼中寒芒四射:
“老孃也不是白給的,雖然吃了點虧,但我已經記住它的獨特臭味了,哼,一個都跑不了。”
“太好了!”得到如此肯定的答覆,杜蔚國的眼睛亮了,急不可耐的說道:
“事不宜遲,林嬌嬌,你現在還能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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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林嬌嬌被氣得頭頂都冒煙了,她還能動個屁啊?現在頭疼欲裂,渾身痠軟,連坐起來都費勁。
入夜,通往班加羅爾的公路上,一輛老式的路虎軍用越野車正在風馳電掣。
“我尼瑪,這特麼是什麼鬼路?顛得老孃的腸子都快碎了,咱們就不能停下休息會?”
躺在後排吃雞的林嬌嬌,嘴裡不停的吐槽道。
說話的時候,剛好路過一個無法繞行的大土坑,她被硬生生顛得坐了起來,手裡的烤雞都掉了。
“艹!我說杜小子,我特麼可是傷員,你想弄死我嗎?”
杜蔚國咂了咂嘴沒說話。
他也沒轍,天竺的公路,爛得讓人無話可說,再加上現在的汽車又沒有減震,自然顛得跟特麼蹦迪似的。
胡大姑娘扭過頭,白了她一眼:
“就你話多,從上路開始,你嘴就沒停過,一口氣炫了8,9只雞,我看你是快撐死了吧?”
林嬌嬌一邊撿起烤雞,一邊大聲反駁道:
“我不是受傷了嗎?想快點恢復,當然要多吃東西,要不然,你以為老孃愛吃這味道怪怪的破雞肉。”
杜蔚國不想聽她們鬥嘴,插話道:
“林嬌嬌,你是能感應到所有的虺蟲,還是隻能感應到最近的虺蟲?”
林嬌嬌頓時傲嬌的回道:“廢話,當然是所有的!”
“所有的?當真?”杜蔚國又驚又喜。
“那必須的,你真以為老孃我是吃白飯的?”
被搔到了癢處,林嬌嬌都顧不上吃雞了,下巴抬得高高的,挑釁的斜了胡大姑娘一眼,得意的神色都快滿溢位來了。
“吱~~”
聽到這個答案,杜蔚國一腳剎車把路虎停下,轉過身,劈頭蓋臉的問出一連串問題。
“虺蟲一共有多少?哪裡虺蟲的數量最多?最遠的虺蟲在哪?”
最後一個問題才是他最關心的,杜蔚國始終有種感覺,虺教和水蛭他們這群狗雜碎,正在憋什麼大招。
“呃~”林嬌嬌的表情一窒,有些心虛的舔了舔嘴唇。
杜蔚國問的三個問題,她連一個都答不上來。
林嬌嬌倒是沒有完全扯謊,只是沒有她自己吹噓得那麼厲害。
她確實能感應到所有虺蟲的存在,但是很模糊,並不清晰,只有離得最近的虺蟲,才能明確的感應到位置。
胡大姑娘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虛實,點了兩根菸,遞給杜蔚國一根,嗤笑道:
“呵~別聽她胡吹大氣,她應該只能感應到距離最近的虺蟲。”
“你放屁!這麼多問題,老孃不需要想想嗎?”
明知是激將,但林嬌嬌卻偏偏受不了激,硬著頭皮答道:
“虺蟲的總體數量很多,不下千數,數量最密集的地方在北邊,至於距離最遠的,我,我無法確定。”
“行,我知道了,咱們先去虺教最近的據點,想辦法找個舌頭逼問一下。”
聽到她的答案,杜蔚國大概判斷出她的感應能力了,也不再強求,撥出煙氣,重新發動了汽車。
天才矇矇亮,經過一夜馬不停蹄的奔波,杜蔚國他們終於趕到了班加羅爾。
城郊,高韋裡河東畔,楠迪山西麓,依山傍水的好地方,矗立著一座氣度恢弘的神廟。
這座神廟裡,供奉的是溼婆坐下的神牛南迪,所以這裡也叫南迪神牛廟。
也就是因為這頭神牛,所以天竺的瘤牛才成了聖物,不僅不能宰殺食用,還擁有崇高的地位。
事實上,天竺卻是世界第一的牛肉出口國,不能吃牛肉的規矩,也只針對悲催的低種姓。